當(dāng)初她修習(xí)詭術(shù),主要是為了在亂世自保,父親病逝后,羽落清派殺手滅口,她獨木難支,只好帶著養(yǎng)母急匆匆逃去了西?;曜?,也就沒見過父親的故友,自然就沒去過那個圈子。
“詭術(shù)師人數(shù)稀少,這幫人ansha詭術(shù)師干什么?”羽流螢好奇問道。
中華攀雀說道:“老子也不知道,你回去后小心些,要是也去過玉牌會,趕緊隱姓埋名改頭換面。”
羽流螢說道:“多謝前輩告知,我回去后定然多加小心。”
說完之后,她的魂魄便離開了伯勞鳥。
當(dāng)伯勞鳥再次睜開眼睛時,眼中的那抹靈性已經(jīng)消失了,又變成一只普通的鳥兒。
見了眼神不善的中華攀雀,伯勞鳥一驚,立刻振翅飛走。
中華攀雀甩了甩翅膀,鉆進(jìn)了自己辛苦筑成的鳥窩里。
西海魂族,繡衣坊。
躺在床榻上的羽流螢睜開了眼睛。
屋里一股烤肉味,還有米酒的醇香,她從床上坐起來,看向屋中的圓桌。
昏黃的燭光下,商枝穿著大紅衣裳,正坐在燭光下啃著烤串,她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水晶杯,杯里裝滿了米酒,她一邊啃著烤串一邊喝米酒,把剛醒來的羽流螢都弄饞了。
她先前預(yù)感到自己要靈魂,提前給商枝遞了信,商枝跟鬼王告了假,提前買好夜宵守了她一夜。
見她醒來,商枝一邊笑瞇瞇地問道:“流螢,你這次附魂在什么動物身上了,快說給我聽聽!”
羽流螢穿上修鞋下了床,坐在圓桌旁,現(xiàn)實揉了揉太陽穴,才說道:“附魂在一只伯勞鳥身上,我見到了江雨眠,月扶疏已經(jīng)找到她了。”
商枝擼串的動作一頓,眼前一桌美食頓時變得索然無味。
“我看她情緒還算好,還有心思逗鳥,喂了我很多糕點碎屑?!庇鹆魑灪攘丝诿拙疲澳阋膊挥萌绱穗y過?!?/p>
“我聽阿雪說過,你和江雨眠緣分不淺,沒想到這次又遇到了?!鄙讨Ψ畔驴敬攘艘淮罂诿拙?,有些惆悵地放下了水晶杯。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么事?”
“我遇到了一只中華攀雀,這只中華攀雀告訴我,有人在追殺詭術(shù)師?!?/p>
商枝一驚:“我聽聞詭術(shù)師行蹤不定,而且他們又沒有武功,平時與尋常人無異,哪怕我修鬼道,都探查不出詭術(shù)師的氣息,這些人是怎么找到他們的?”
羽流螢說道:“我父親生前告訴過我,詭術(shù)師有自己的圈子,叫做玉牌會,那只中華攀雀說玉牌會里出了叛徒,泄露了詭術(shù)師的名單?!?/p>
商枝面色一沉,“流螢,那你豈不是危險了!”
羽流螢搖頭:“我沒去過玉牌會,應(yīng)該是安全的,只是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為什么要對詭術(shù)師下手,我總覺得與長生殿脫不了干系,商枝,我覺得你最好將這事告訴艷鬼,讓他有所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