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沒有錯,玉搖光也沒有錯。
不喜歡香菜的人沒有錯,不喜歡玉搖光的宋時綏也沒有錯。
宋時綏獨自強忍著,到了晚上,宋父去松鶴院閉關(guān)靜修,宋時綏和母親說了會話就回房睡覺了。
何順頌點上琉璃燈,然后出去洗漱。
宋時綏散開頭發(fā),穿著一身淺杏色的里衣,坐在床頭默默吃著何順頌從山下小鎮(zhèn)里買的酸杏干。
過了一會,她有點困了,便隨手把酸杏干放在枕頭旁邊,拉高被子倒下睡覺。
迷迷糊糊睡了一小會兒,身后貼過來一個人,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撈起宋時綏的腰,把她抱在懷里,親她的嘴唇和脖頸。
宋時綏暈暈乎乎的,閉著眼睛,伸手推他的臉,“別撩撥我,孩子才兩個月?!?/p>
男人停了停,宋時綏閉著眼睛,把手伸進男人的衣服里,撫摸著他細瓷般的肌膚,手感實在太好,實在令人上癮。
她摸了一會,男人卻忍不住了,修長潔白的手指握住了宋時綏的腳腕,低聲說道:“時綏,讓我親親你,我想看你快樂的樣子?!?/p>
宋時綏的臉又紅了。
她帶著一身黏膩的汗,迷迷糊糊睡去之前,男人從她枕邊摸到了那袋酸杏干,他看了會,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時綏,你不喜歡公子送的酸杏干么?”
宋時綏困得睜不開眼睛,小聲嘟囔:“喜歡吃,我已經(jīng)很省著吃了,但我還是吃完了,最后一顆含了半天,都舍不得咽下去,我又不好意思找公子要?!?/p>
耳朵被男人親了親,說話時的溫熱氣流輕撫著宋時綏的耳朵:“為什么不去找公子?”
宋時綏蜷了一下腳尖,微微沙啞的嗓子里像摻了蜜,含糊又甜膩,把臉埋在男人xiong膛里撒嬌:“不想嘛,怕他笑我嘴饞?!?/p>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模糊,鬢角的發(fā)絲黏在臉頰上,帶著一身的細汗,趴在他懷里睡著了。
丹丘谷5
青銅澆筑的大殿里,
無數(shù)道漆黑的鎖鏈橫貫在大殿上空,穿著苗族服侍的紅衣少女赤腳站在鎖鏈上,頭上戴著的精巧銀飾微微搖曳,時不時發(fā)出輕微脆響。
鎖鏈盡頭,
是四個懸在高空上的青銅王座,
王座被黑霧籠罩,
隱約露出后面的人影輪廓。
風荷鬼王發(fā)出一陣陰惻惻的笑聲,嬌滴滴的聲音帶著一股深深的惡意:“北闕和三危山結(jié)盟了?!?/p>
她看向東方的王座,冷笑道:“千面鬼王,你派出的人可真不頂用,埋了那么久的釘子,
輕易就被三危山的人拔出來了?!?/p>
東方王座傳來一道低沉蒼老的聲音:“風荷鬼王,
你的春眠也失敗了,紅衣鬼王又豈是泛泛之輩,十三年前的那場春眠并沒有選出最佳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