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長得丑,龍歸云不可能看上梅塢的小宮女。
如果龍歸云長得丑,
羽流螢也不可能選擇seyou。
如果金月皇后不那么美,月山頃就不會這么愛她。
如果聞人聽雪長得很丑,
羽重雪也不會對她暗生情愫。
但要是說容貌決定一切,也還不至于,只能說容貌占了一部分因素。
如果說美貌是一張牌,
那么它和任何一張牌組合都能達成不錯的效果,唯獨單出是個死牌。
伯勞鳥歪了歪腦袋,附在身上的魂魄隨著一陣吹來的微風離開了它的身軀,
與此同時,竹口村的一間竹屋里,躺在床榻上的羽流螢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了一雙暗綠色的獸瞳。
每次看到龍歸云這雙眼睛,羽流螢心里都有點犯怵。
人類對大型猛獸的恐懼是刻在基因里的,而龍歸云是比老虎和豹子還要兇悍一百倍的人,他在戰(zhàn)場上完全就是一個殺神,一眼掃過去,無數(shù)敵軍都會腿軟,被嚇得四散奔逃。
即使他眼睛里沒有殺意,但尋常人只要對上這雙眼睛,立馬就會頭皮一麻,全身發(fā)涼。
羽流螢的頭皮也炸了一下,一股冷意從后背傳遍全身,她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哆嗦,從被窩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拽起被子,把眼睛蒙上了。
蒙住眼睛,兩只纖細的小手還搭在被子上,和龍歸云的手掌比起來,那真是一雙很小很小的手,淺粉色的指甲陷入靛藍色的粗布被面里,手背很白,皮膚又薄又嫩,能清晰地看見下面藍紫色的血管,那血管也比別人細很多,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相當嬌弱的小姑娘。
龍歸云冷著臉,捏著被面往下拽了拽。
搭在被子上的兩只小爪子頓時繃起青筋,死死地拽著被子往下躲。
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怎么能和能征善戰(zhàn)的太子比力氣?
龍歸云稍稍用點勁,就把被子拽了下來。
被子底下,羽流螢依舊穿著那條帶荷葉邊的水綠色絲綢睡裙,睡覺的時候,滑溜溜的真絲睡裙跑到了xiong口那兒,其余的都在外面露著。
羽流螢帶的內(nèi)褲都被龍歸云扯壞了,他手勁大,稍微一用力,薄薄的蠶絲哪里抵得過他的手勁,只有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羽流螢忍著羞恥縫補好兩條,但龍歸云的手心都是兵器磨出來的繭子,粗糙的很,把羽流螢縫好的真絲內(nèi)褲全都刮勾絲了。
要說為什么非得用脆弱的真絲面料做內(nèi)褲,實在是這個時代沒法做出那種柔軟透氣又有彈力的純棉面料,羽流螢的皮膚又容易泛紅過敏,除了蠶絲之外,可供選擇的布料根本不多。
她在心里發(fā)出了尖叫雞一樣刺耳的尖叫聲,但表面上還得隱忍不發(fā),忍氣吞聲,白天有空的時候就得坐在窗口縫補破碎的內(nèi)褲,當最后一條淺粉色的蠶絲內(nèi)褲粉身碎骨后,羽流螢沒有內(nèi)褲穿了。
她只能忍著巨大的羞恥穿上長及腳踝的大睡裙,里面什么也沒穿,龍歸云這一掀被子,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