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思索,迷迷糊糊地被羽重雪親來親去。
也不知耳后那顆朱砂小痣有什么特別之處,羽重雪的舌尖在那顆小痣上流連忘返,
不肯離去,她靜靜地任由羽重雪舔來舔去,直到他低聲在她耳邊說:“師姐,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p>
青年的聲音暗啞低沉,帶著一絲隱忍的情欲,聞人聽雪心中一動,臉頰這才泛起一陣熱意,耳邊是羽重雪熾熱又急促的呼吸,聞人聽雪也被他的熱情感染,原本平穩(wěn)均勻的呼吸也略微凌亂起來,低聲說道:“我也很想你和師尊?!?/p>
舔舐她耳后的shi熱舌尖頓時停住了。
羽重雪低頭看她,有些惱恨師姐的不解風情,轉念一想,他的師姐本來就是一個冰清玉潔的神仙女子,自然不會囿于這些小情小愛。
他金色的眸子有些微微黯然,垂著眸子看著師姐的嘴唇,師姐的嘴唇上還留著他的淡淡齒痕,心中的那些惱恨很快就消散了,他低嘆一聲,在聞人聽雪的嘴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一吻即離,聞人聽雪舔了一下被他咬破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縈繞在舌尖上,她看了眼羽重雪裝滿了千言萬語的眼睛,此刻社恐屬性大爆發(fā),她抬手捂住了額頭,不禁轉過身去背對著羽重雪,看著亭子外面的幽幽夜色。
見她如此,羽重雪心里一慌。
剛才的情不自禁確實冒犯了他一向敬重的師姐,可情之所至,又是哪里能夠忍住的。
若是惹惱了心愛的師姐,他又該如何是好?
看著聞人聽雪的背影,羽重雪心里越來越慌,正有些不知所措時,卻看到了聞人聽雪用來挽發(fā)的相思紅豆簪子,如雪的發(fā)絲點綴著紅色的相思豆,格外的漂亮,這簪子正是離別時他送的那一只,不想師姐一直戴在頭上。
羽重雪心里大喜,心頭一熱,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繞指柔情。
xiong膛中那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他整個人又有些恍恍惚惚,像喝醉了酒似的,臉龐也燒了起來,紅著臉說道:“師姐,是我不好,是我一時忘情,這才冒犯了師姐,還望師姐寬宥。”
聞人聽雪的臉更紅了,她抬手揉了一把臉,心跳亂亂的,腦子也亂亂的,嘴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過了好半天,才摸著鼻子說道:“沒事,這次回來是想告訴你和師尊,我已經(jīng)晉升天人境,暫無性命之憂,希望你和師尊不用為我擔心?!?/p>
羽重雪驀地一怔,喃喃道:“師姐果然是師姐,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我等凡夫俗子望塵莫及?!?/p>
“我修的是sharen之劍,你修的是天子之劍,上決浮云,下絕地紀,可比我威風多了?!?/p>
羽重雪笑了起來,“師姐,你晉升天人境,我朝又多一位天人強者,乃是羽朝的大喜事,作為師弟的我本該大擺宴席為你慶賀,可此時此刻,我卻只想靜靜的和師姐待在一處。”
聽說要為她大擺宴席,聞人聽雪嚇得一抖,“可別,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最怕這種事情了,若是想為我慶賀,我們和師尊小酌幾杯就行了?!?/p>
“而且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晉升天人境的事?!蹦拘阌诹?,風必摧之,聞人聽雪沒少吃過這方面的虧,她不想太過引人注目,更何況她現(xiàn)在心浮氣躁,應該閉關靜修才是,那些恭維的話語和充滿算計的眼神只會讓她如坐針氈,渾身不適。
“我一定會守口如瓶,只是難免委屈了師姐?!?/p>
“我從來不在意這些的,又哪里會委屈?”聞人聽雪笑了笑,“倒是你,最近是不是沒有睡好,怎么眼底下有些淡淡的淤青?”
被師姐這樣關心,羽重雪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是西?;曜宓氖隆!?/p>
“西海魂族?”好友身在三危山,聞人聽雪頓時警覺起來,“發(fā)生了何事?”
“西?;曜逖}凋零,這一代皇室血脈只有一位熙和公主,被封為皇太女,一個半月之前,這位公主突然病故,至此皇室血脈斷絕,西?;曜逡耆涞介L生殿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