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條不紊地安排著,江雨眠走進來的時候,宋時綏正坐在羅漢床上數(shù)著銀票,除了一沓子銀票,羅漢床的炕幾上還放著一些珠寶首飾。
江雨眠拎著幾包藥走進來,在炕幾另一側坐下來,拿起一個玉鐲子看了看,“準備去哪?”
宋時綏說道:“西?;曜咫x這最近,半個月就能到,海上航行也平穩(wěn)些,我娘勉強能受得住。”
江雨眠指著那些藥說道:“我開了一些滋補養(yǎng)神的藥,你路上帶著,給你娘的用?!?/p>
“謝謝你,有你這么個大神醫(yī)在這,所有人都安心不少。”宋時綏把銀票放在一旁,“我想租賃一艘玄武船?!?/p>
玄武船是碧海潮生特有的,想租賃這種船,不僅需要大量的金錢,還需要貴重的身份,江雨眠說道:“我去問問月扶疏。”
江雨眠的脖子上系著一條紫色紗巾,宋時綏已經(jīng)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了,同玉搖光住在松鶴院那段時間,她脖頸上常常有這些痕跡,要么穿高領的衣服,要么在脖子上系一條與衣裳同色的絲巾,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她的目光停在那條紗巾上,往四周看了看,突然壓低了聲音:“雨眠,月扶疏沒把你怎么樣吧?”
江雨眠雖然沒有性經(jīng)驗,但也不是什么無知的純白少女,一看宋時綏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岔了,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他不舉。”
宋時綏一愣。
愣了幾秒后,宋時綏再次壓低聲音說道:“不是在壓抑中爆發(fā),就是在壓抑中變態(tài),你……”
江雨眠知道宋時綏又想岔了,她無奈地笑了笑,認真說道:“你知道冰魄神功么,這種至陰至寒的內(nèi)功會使人清心寡欲,月扶疏已經(jīng)修煉到
恨生8
紅衣如火,
眉眼熾烈冶艷。
回三危山的這些日子里,商枝一直與他朝夕相對,但冷不丁看到這張極具沖擊力的臉還是會驀地一愣。
還好帶著野豬臉面具,沒襯得自己像個呆子,
商枝下意識想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結果摸到了面具上的獠牙,
她扭捏了一會后,身體移了個方向,跪在矮桌前,面朝艷鬼說道:“在下一時興起,叫大王見笑樂了?!?/p>
艷鬼吸了一口紅玉髓煙,
紅唇微張,
吐出一口悠悠繚繞的香霧,“本王竟不知你還有這般唱戲的本事?!?/p>
那香霧一直飄著,像一陣煙似的飄到商枝面前來,
這樣極品的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