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年紀小,且縱著她吧。
垂柳絲如同翠色的幕簾,樹下草絲柔軟,猶如厚厚的絨毯,藤蔓植物纏著柳枝,開著淺粉色的小花,小紅衣衫盡褪,眼神已經(jīng)迷離了,雙頰緋紅如火,脖頸上的齒痕吻痕一路蜿蜒著,不止xiong前,就連腹肌也被啃的亂七八糟,大片大片的肌膚透著淺淺的粉,實在誘人極了。
小紅嫣紅的嘴唇微張著,兩片形狀姣好的唇已經(jīng)微微紅腫,顯然受了好一番蹂躪,眼角已經(jīng)微微沁出淚來。
商枝舔去他眼角的淚水,從隨身帶著的荷包里摸出來了一罐防嘴唇干裂用的玫瑰香膏。
她把小紅翻了個面,挖出一坨香膏涂在他身后的兩個腰窩上,膏脂和滾燙的汗水融化在一起,腰窩處一片柔軟滑膩,仿佛是浸在香膏里的羊脂白玉,手感簡直好到唏噓。
她上手一摸,小紅的腰瞬間塌了下去。
商枝又扒了一坨玫瑰香膏,緩緩?fù)?,狠狠玩弄小紅……
小紅猶如掌心里的一捧玫瑰色香膏,在一波一浪的熱潮里,已經(jīng)完全融化了。
這騷男人哪都好,在床上風(fēng)騷的不得了,可惜就是不舉,這荒山野嶺沒有趁手的玉器,不然非得叫他更上一層樓。
兩人幕天席地,做了許久的荒唐事后才鳴金收兵,小紅淚淌滿臉的喘著氣,商枝舔了舔牙齒,又深深地埋在他懷中,盡情地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垂柳樹下又響起了一陣低沉的悶哼,一聲一聲,聲聲悅耳,聽的人心猿意馬,面紅耳赤。
天色漸晚,兩人又在夜色里拉拉扯扯的回到了出云殿,沒羞沒臊的鬼混了一整晚。
春宵苦短,一夜貪歡。
翌日醒來,床畔已經(jīng)不見了小紅的蹤跡,商枝獨自躺在被窩里滾了一會兒,又小睡了一刻鐘才醒過來,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抱著被子趴在床邊發(fā)呆。
自從入了天人境之后,她就知道小紅的身份不怎么簡單了。
每個人都具有自己獨特的氣息,一些武學(xué)修為十分強大的高手可以將自己的氣息內(nèi)斂于體內(nèi),但情動時難免有松懈,地鬼境的商枝自然察覺不出,入了天人境之后,就逐漸琢磨出一絲不對勁來。
誰能想到呢?
誰會想到呢?
商枝抱著被子直嘆氣,心想人活在世上,總是要有點生理需求的,又不是人人都和月扶疏似的修煉了斷情絕育的冰魄神功。
況且就算是修煉了冰魄神功又如何,金月皇室那幫男的不也沒有斷子絕孫嗎,他們的心成了冰雪,但身體可沒有,但還能和女人生下孩子,簡直可怕的很!
商枝拉開床頭柜子,從里面掏出一小盒魂香,倒進精巧的熏香爐里點上,她倒在床榻上捧著小熏香爐吸著事后魂,忍不住思考著自己的愛情觀。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她爸媽都是玩咖,她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和小紅這種人,生出很純粹的感情是很難的,但也不會是一點情都不動,三分情也是情。
她爸媽不也過得很好么。
玩咖有玩咖的好,很有情調(diào),還很能調(diào)情。
商枝從小就明白許多事兒,她又經(jīng)常喜歡裝睡,等老爸老媽檢查她是否熟睡時裝成一副死豬模樣,還會應(yīng)情應(yīng)景地打一串以假亂真的鼾聲,等父母把門一關(guān),她就蒙著被子躲在被窩里打游戲,要是餓了,就偷偷溜出房間從冰箱里拿點零食吃。
因此在五年級時,商枝就知道父母一個星期里會進行兩次夫妻交流,一直持續(xù)到她上大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