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節(jié)操什么的,商枝是一點(diǎn)不在乎,人都快死了,要那節(jié)操干什么,不如活著吃兩個熱乎乎的豬肘子來的實(shí)在。
她頓時拍著xiong脯,豪情壯烈慷慨激昂地說道:“請大王放心,小的此番前去,定不負(fù)大王所托,必將把那羽朝公主活著帶回來獻(xiàn)給大王!”
說罷,她又充滿期待地看向艷鬼,“大王,那公主身邊高手頗多,小的獨(dú)木難支,到底需要一些幫手,不知此行您準(zhǔn)備讓哪位鬼將隨小的一同前去?”
艷鬼沉吟片刻,朝寶座下看了一眼,紅甲鬼將符臣立刻跪地說道:“臣愿隨商佩奇一同前去?!?/p>
艷鬼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野豬臉小鬼輕浮油滑,你做事穩(wěn)重,本王放心?!?/p>
商枝在心里又罵了艷鬼兩句,如果不是她需要弄到解藥,何至于像個小丑似的天天扮丑逗趣,真是有苦難言,一把辛酸淚。
艷鬼又說道:“花襲影,你牽絲術(shù)甚佳,正好助他二鬼一臂之力。”
神殿那群拿著樂器站在一旁的文藝鬼中,走出來一個紅衣文藝鬼,手里拿著個白漆螺鈿箜篌,身高略比商枝矮一點(diǎn),生得長眉細(xì)目,斯文白凈,臉上總是笑盈盈的。
這不就是剛剛那個擺弄皮影戲的文藝鬼嗎,這可真是多才多藝,不僅會彈箜篌,還會演皮影戲。
他手中那把白漆螺鈿箜篌可是砸了商枝好幾下,直接把商枝砸到了艷鬼的八抬大轎旁,還扯破了轎子的軟紅紗幔。
商枝一臉悻悻,花襲影抱著箜篌跪地說道:“小的遵命,定會替大王好好盯著野豬臉小鬼,免得他偷奸?;粍?wù)正事?!?/p>
這些文藝鬼天天在鬼王身邊吹奏樂曲,是鬼王身邊的近侍,時不時就逮著時機(jī)在艷鬼旁吹幾陣耳邊風(fēng),說商枝這里不好那里不好,一通酸言酸語,醋味能迎風(fēng)酸十里。
那幫文藝鬼早看商枝不順眼了,在這些文藝鬼眼中,野豬臉小鬼半點(diǎn)本事沒有,要長相沒長相,要才藝沒才藝,就是個逗趣的丑角,就靠著那油嘴滑舌哄得鬼王開心,這才成了鬼王身邊的紅人,能時刻吸到鬼王吐出來的魂香,怎能不讓眾鬼心生嫉妒。
魂香對于鬼靈而言是大補(bǔ)之物,即使吸的是鬼王吐出來的二手魂香,那也是世間難尋的極品。
太過優(yōu)秀的人往往是寂寞的,一只鶴矗立在雞群中,是注定無法融入的。
商枝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不跟這文藝鬼一般見識。
這時,艷鬼又說道:“花襲影,你備足去碧海潮生的銀錢,這一路低調(diào)行事,不可太過張揚(yáng)?!?/p>
一聽到讓文藝鬼管錢,商枝的臉頓時黑了。
在劍拔弩張的氛圍中,三個人走出了神殿,騎著三匹白馬前往田家村。
田老頭的小院本來就不大,放了十個裝孩子的大籠子就已經(jīng)很擁擠了,再來一個商枝和兩個男鬼,頓時更顯擁擠,連個說悄悄話的地方都沒有了。
田老頭不禁摸著胡子感慨起來:“金盆洗手十余載,我這小院還是
三危山14
遺憾是人生的常態(tài)。
商枝拍了拍羽流螢的肩膀,
感慨萬千地說道:“我以前特別皮,總?cè)俏野謰屔鷼?,現(xiàn)在想起來心里也后悔,要知道自己會穿書,
當(dāng)年就該聽他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