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櫻端著茶盞,冷冷淡淡:“他為我哭,有什么奇怪?”
沈既宣老實閉上了嘴。
沈櫻擱下茶盞,款款起身:“父親,近日朝中若有異動,記得
寒意希望沈姑娘自重
沈櫻雙手微微用力,秋千便晃晃悠悠蕩起來:“我沒有什么話要和崔姑娘溝通?!?/p>
“可我想與沈姑娘交流?!贝廾饕饽抗庾谱疲骸吧蚬媚铮梢詥??”
沈櫻腳尖點地,停下來,眼底含著譏諷:“皇后娘娘這樣說話,委實折煞民女?!?/p>
崔明意道:“我只耽擱沈姑娘一會兒?!?/p>
沈櫻看向她:“崔姑娘既不給我拒絕的余地,又何必征詢我的意見?有什么話,您直言便是,我萬萬不敢不聽?!?/p>
她揚眉,眼底諷刺的意味兒分外濃厚:“畢竟崔家的本事,我早已領(lǐng)教過?!?/p>
崔明意被她諷的臉色發(fā)白。
沈櫻瞥一眼:“崔姑娘若不想說,勞煩走遠點,別擋著曬太陽?!?/p>
“我說?!贝廾饕饧钡?,輕輕咬唇:“沈姑娘,我的話可能對您有些冒犯,還望您諒解?!?/p>
沈櫻啞然失笑,不可思議地看向她:“你說什么?”臉色倏然冷沉,寒意森涼:“崔姑娘好生有意思,明知會冒犯,卻非要冒犯不可。既冒犯了,還要別人諒解你的冒犯?!?/p>
“崔姑娘自己聽聽,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她一句一個“冒犯”,諷刺意味兒十足。
崔明意眼圈頓時便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