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去太多年了,時知渺想不起來到底是哪一次被他捕捉到目光?
但、但當時女生們都在議論他,她不過是……順著看一眼而已。
徐斯禮抓起她微涼的手,放進自己腰間的浴巾下:“當年想象的,和你現(xiàn)在看到的、感受到的……”
他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廓,聲音沙啞,“一樣嗎?”
“…………”
次日早上,神清氣爽的徐斯禮,站在全身鏡前系領(lǐng)帶。
他嘴角一直掛著一抹舒適的笑,怎么看怎么春風(fēng)得意。
“等會兒交代宋媽,把床單送去干洗了?!?/p>
時知渺默不作聲地從他身后走過。
他側(cè)身擋住她的去路:“重新評價一下我的技術(shù),徐太太?!?/p>
“……”
時知渺繃著臉,“蒲公英教兩次就知道自動喂食器怎么用,徐大少爺要是這么多年,連個愛都做不明白,那才叫丟人?!?/p>
徐斯禮氣笑了。
見過下了床不認人的,沒見過這么不認人的,昨晚明明那么軟,那么嬌,那么嗲。
“還得是你啊小蝸牛,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p>
徐斯禮睚眥必報,早上她這么評價他的技術(shù),當天晚上他就變著法地收拾她。
從九點折騰到十一點仍不肯罷休,非要逼出她破碎失控的聲音才肯放過。
這就導(dǎo)致時知渺不得不在深夜十二點多,忍著腰肢的酸軟和濃重的困倦,起身收拾行李。
徐斯禮沖完澡出來,腰間松松垮垮地圍著浴巾,精悍的上身還掛著水珠。
他慵懶地倚著門框,看她在衣柜前折衣服,問了句:
“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