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情,李云濤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又冒了出來,忍不住呵斥:
“你之前在審訊室里說出來的那些話,大家心里都清楚怎么一回事,所以在我面前也別說是那葉塵先動的手?!?/p>
“平時你就喜歡用這種辦法審訊犯人,現(xiàn)在栽跟頭了,清醒了嗎?”
“清醒了。”
聞言,張陽重重點頭,見李云濤不說話,知道對方是在等自己主動交代,不過他還是很好奇,于是忍不住問道:
“總長,那個葉塵……究竟什么來頭?”
“什么來頭?呵呵,連天上那幾位之中的一個,都要親自打電話過問,你覺得是什么來頭?”
李云濤狠狠白了他一眼,見對方受了傷,又是認(rèn)錯的樣子,語氣不禁軟了一些:
“張陽啊,你平時就算再沖動,也不會拿槍指著人犯啊,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別說是葉塵從你腰間搶過去的,這種鬼話狗都不信?!?/p>
“你老實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張陽其實還在糾結(jié)。
畢竟讓他對付葉塵的那人,來頭也不小,他也是在調(diào)查了對方身份,確認(rèn)無誤后才敢動手的。
只是沒想到葉塵的來頭比那人更大。
如今,他已經(jīng)死死得罪葉塵了,這個時候若是將背后的人供出來,恐怕自己這輩子都只能在隊長的位置上蹉跎了。
不,他或許連隊長都保不住,說不定脫下這身衣服后,哪天會莫名其妙地死在街頭上。
一念至此,張陽內(nèi)心猛地一驚,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不斷流淌下來。
死死咬了一會兒嘴唇,他都沒察覺出了好多血,許久后才低聲道:
“總長,我……我能不能不說?”
“呵呵呵,看來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行!”
李云濤都被氣笑了。
他剛才說那些話,就是想保住這個家伙,但是對方不領(lǐng)情啊。
于是,他直接走過去摘了張陽肩膀上的東西,神色冰冷:
“從現(xiàn)在開始,你跟安全衛(wèi)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p>
“以后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總之別死在這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