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耳尖紅的滴血,顧延卿的聲音依舊冷淡如冰,反差反極強,“如果我說不呢?!?/p>
“延卿,身體太痛了,這次就輕點兒咬吧。”
余舟舟悶悶的說出這句話。
顧延卿覺得自己的牙齒有點兒癢,她是oga,沒有腺牙,標記不了人。
但是自從咬過余舟舟的脖子之后,她對這種感覺也有些輕微上癮。
怪不得alpha那么喜歡咬oga的脖子。
那是一種仿佛占有身下之人的感覺。
周圍仍有其他房間傳出來的刺耳噪音,但在這一刻仿佛都安靜了。
顧延卿冷悠悠的推開了余舟舟,然后慢慢的走到了浴室的門口,那雙鳳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余舟舟,“收好你的信息素?!?/p>
余舟舟舔了一下下唇。
浴室的隔音效果果然很好。
只露出氤氳的水汽,和模糊的人影。
就連花灑淅瀝瀝的聲音也完全隔絕。
顧延卿下口下的有點兒重。
她自己知道。
但是心中莫名的舒暢,好像有股氣撒出去了。
莫名的氣,又莫名的舒暢。
花灑嘈雜的聲音與略高的水汽溫度,讓她頭腦也有了一絲混沌。
但冷冽如寒潭泉水般的信息素慢慢釋放。
讓春風般的信息素變得稀薄。
余舟舟得寸進尺的往上貼,“這是我為延卿做的
第二天,導演組帶所有人到了一個復式別墅之內,等待缺席的三個嘉賓到場。
余舟舟坐在顧延卿對面的沙發(fā)上。
嘴角勾起,臉上擺著迷之微笑。
暗示著兩個人才懂的情趣。
顧延卿將頭偏到一側,故意不與她的視線相觸碰。
長發(fā)下掩蓋的耳垂兒卻微微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