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卿抿著唇。
神色淡淡,看不出半點情緒。
隨著簡單的自我介紹和相互認識之后,所有嘉賓轉移到育嬰培育基地。
別墅和育嬰培育基地的距離有些遠,到達的時候天已經(jīng)進入黃昏。
節(jié)目組讓大家簡單休息后,在育嬰培育基地的會場中心,觀看宮心玉跳舞。
一下午的時間引起不小的熱度,因為宮心玉自從踏入演藝圈之后,從未跳過舞。
大家也只是聽說影后的舞技極好,卻從未一覽舞姿。
并不算盛-大的舞臺,與宮心玉的咖位并不相符。
余舟舟的手指劃過會場的邊緣,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育嬰培育基地已經(jīng)成立幾十年,而這個會場并不像當初預留場地設計的模樣,而是像是別的房間改造的。
這個房間很黑,和其他育嬰的房間一樣。
中間甚至沒有座椅,所有人都只能站在原地,當燈光暗下來的時候,甚至黑的不見五指。
余舟舟不能精準的找尋顧延卿的位置。
熱氣噴伏在她的耳邊,顧延卿攬住了她的脖頸,唇側在她耳旁,“我就是在這個育嬰室出生的。”
余舟舟微皺的眉心舒展開來,她下意識的攬住顧延卿的腰肢。
怪不得她覺得那么熟悉。
她看到過這張照片兒。
顧延卿在育嬰室的一張照片兒。
“聽說在我出生的時候,宮心玉為我跳了一支舞。”
宮心玉在沒有進入演藝圈之前,在基因培訓基地,最喜歡的特長就是跳舞。
漆黑的會場,顧延卿與余舟舟站在最偏僻的角落。
燈光乍現(xiàn),舞臺上的幕簾緩緩的撩開,所有的燈光打在舞臺的正中心。
宮心玉的紅裙有些老舊。
但依舊掩蓋不了她的光彩奪目,美-艷動人。
音樂緩緩升起。
熟悉的音調徘徊在顧延卿的耳旁。
為什么會熟悉。
因為電子設備錄下的視頻,曾是她年少時回憶母愛的唯一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