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明明知道他在偷聽和跟蹤,卻沒一個(gè)人正面提起。
他討厭這種‘他們心里都清楚卻都不說,不約而同把他排除在外’的行為。
就像
不久之前月考核時(shí)一樣。
除了他之外,他們都清楚月考核時(shí)發(fā)生了什么,卻對(duì)他緘默不言。
這令他非常惡心!
陸昭北眉心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章舒嘶了一聲:“說什么?”
她怎么聽不明白。
周子扶看向章舒:“你不知道吧,昭北在凱特比斯小島帶回東西的時(shí)候,見到了祁越?!?/p>
“而于晉之所以突然約昭北到這里見面,是因?yàn)槠钤酵蝗幌蛴跁x問起了這件事?!?/p>
“若非這樣”
周子扶的目光再次落在陸昭北身上:“昭北,你會(huì)對(duì)我們說這些嗎?”
不等陸昭北回答,一開始被周子扶對(duì)著說話的章舒cpu有點(diǎn)加載不過來:“等等”
“大周,所以呢?”章舒不是很明白這有什么需要特別說明的。
愛說不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嘛。
“所以?”周子扶嗓音尖銳,“祁越和昭北在很早就接觸過,阿舒,你”
周子扶有種無力感:“算了,我本來也不指望你和于晉能”
周子扶不自覺帶著貶低的語言,讓陸昭北皺眉打斷:“大周,你過分了?!?/p>
“我過分?”周子扶像被戳中了爆點(diǎn),一下就炸了,“過分的人是我嗎?”
壓抑許久的情緒在此刻噴涌而出。
“是你,陸昭北?!?/p>
“是你瞞著大家與祁越見面,是你瞞著大家和祁越交換號(hào)碼,同樣也是你和阿搖故意隱瞞關(guān)于祁越的事不讓我知道?!?/p>
“更是你,在這次月考核期間讓大家不要在群里說話吧?!?/p>
“啊,差點(diǎn)忘了?!鼻榫w失控的周子扶根本剎不住車,嘴角掛著嘲諷的笑,“你剛剛和于晉說什么來著?”
“說你為祁越記得你和你的事而感到高興?!?/p>
“如果你知道我在的話,這是你根本就不會(huì)說的話吧?”
“呵,有時(shí)候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朋友究竟是我們,還是祁越?”
“怎么?擁有令人無法企及的背景與金錢的祁越,就那么令人趨之若鶩?”
“你該不會(huì)忘記了吧,你親口和我說過不可能和祁越成為朋友,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