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特意找學校的老師問了祁越的比賽時間和場次。
“想什么呢?”福德運臉上掛著無奈的表情,
“一個將死之人而已,連剛才的那個叫什么來著”
“”
殺死對方,
連對方的名字都記不住,不愧是福德運,夠囂張。
“魏英浩?!迸赃叺娜嗣ρa充。
“啊對,
魏英浩,
那個祁越,連他都不如?!?/p>
言下之意,
怎么配他專門留下看他的比賽。
問都問了,在福德運離開的時候,依舊有人出聲:“十一點便是祁越的比賽,真的不留下看看嗎?”
“喬治亞,看不出來呀?!备5逻\臉上掛著優(yōu)雅的微笑,語帶嘲諷,“你那么關心第七獵人”
“福德運你別開玩笑了?!眴讨蝸喆驍喔5逻\的話,聳聳肩,陰陽回去,“我不過是誤會了你的意思罷了,想著問都問了,干脆告訴你,萬一你”
“喬治亞,你被太得寸進尺?!备5逻\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
“是嗎?”喬治亞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福德運,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一點?一戳就”
后面的話,喬治亞沒說出來,但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福德運額上青筋突突。
他雖然打不過福德運,但家里不比福德運家里差,論嘴皮子,福德運這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粗魯人絕對比不上他。
看狗咬狗夠了,旁邊幾個一塊兒玩的人忙。
“好了好了,不是要走嗎?”
“對啊,一起吧,他們的比賽的確沒意思,咱們走吧?!?/p>
“走走走,一群晦氣玩意,看了眼睛疼?!?/p>
福德運眼底閃過一抹陰郁的眼神看了一眼喬治亞,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維持著面上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