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往身后一靠,身形放松下來,直白的問:“那么,關于應對即將來自第一獵人學院的問責,你有什么應對的辦法。”
“問責?”
聽到這兩個字,祁越微微挑眉,適當?shù)穆冻霾恍嫉睦淇幔骸霸洪L,您開在什么玩笑?”
聰明人之間,許多事不用說得太明白,彼此之間只需要一個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李勤臉上笑容真切起來,摸著胡子點頭:“對對對,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說這種冷笑話了。”
在所有人眼中,擅長‘撒潑耍賴’的李勤,在聽到祁越理直氣壯的反問時,瞬間明白了祁越的意思。
在他還在思考如何應對第一獵人學院問責時,祁越直接全盤否定,把問題拋給第一獵人學院。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直接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身處絕對強勢碾壓的地位時,是可以不存在‘解決問題’這個概念的,李勤愈發(fā)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造就了祁越的思維方式。
典型的上位者思維方式,冷酷無情但該死的有用。
他本以為貝星和被用過的瞬移傳送裝置,是可以與第一獵人學院battle的籌碼和把柄,在祁越眼中,不過是‘營造’完美受害者邏輯鏈閉環(huán)中的一環(huán),反咬一口向第一獵人學院發(fā)難的由頭罷了。
對院長的回答,虞開誠大為震驚,這他之前預想的完全不一樣:“???院長,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虞主任你不要那么嚴肅,就像祁越同學說的,第一獵人學院下發(fā)的資料冊,也沒說不讓炸考試場地呀,的確是第一獵人學院的工作疏忽,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呢?”
虞開誠嘴角僵硬的抽搐了兩下:“院長您說的真是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個鬼??!
要不是院長此刻就在自己眼前,虞開誠都想對院長說‘被祁越bangjia了您就眨眨眼’。
院長估計真是年紀大,有點糊涂,自己可不能糊涂,抱著這樣的念頭,虞開誠目光直視祁越。
在提到‘第一獵人學院’時,祁越那種自上而下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讓他整個人愈發(fā)顯得冰冷,仿佛院長的話聽起來很可笑似的。
“祁越同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虞開誠僵笑著提醒祁越,“凱特比斯小島屬于第一獵人學院,而一切證據(jù)都指向,是你炸毀了它。”
雖然,他們至今都不知道,祁越是怎么做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切。
但一想到這件事是祁越做的,都不會令略微了解祁越一點的人感到震驚。
“所以呢?”祁越?jīng)霰〉哪抗饴湓谟蓍_誠身上。
他竟然還有好意思這么云淡風輕的問?虞開誠臉上的笑意幾乎要維持不?。骸八缘谝猾C人學院勢必會向我們發(f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