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的符不會有問題。
不過,當時她靈力幾乎耗盡,這符到底會達成什么效果,她也沒把握。
夏宇一聽事情這么大,又見郭浩站在所有人前面,還以為已經(jīng)抓到了把柄,頓時大聲道,“爹,我沒有胡說,我親眼看到郭浩離席往這邊走,一定就是他點的火?!?/p>
眾人齊齊看向郭浩。
郭浩只心虛了一下就插起腰反擊了回去。
“夏宇,你不就是氣我在宴席前打了你一巴掌嗎?那也是你詆毀我爹在前,我才動的手。你父親也已經(jīng)替你道歉,你怎么還揪著不放,竟還攀咬我放火?”
“剛剛大家伙都在這里幫忙滅火,你卻是從外面跑回來的,你說我有嫌疑,我還覺得你有嫌疑呢?對了,那個失竊的金龍杯不會是你拿走的吧,趁亂放到了王府外面,再進來誣告我一通,真是好歹毒的計謀?!?/p>
論潑皮無賴,郭浩手到擒來。
以前小時候為了從老侯爺手里騙銀子花,他可沒少說謊編瞎話。
這會兒說起來,無論語氣還有神態(tài),半點破綻都沒有。
要不是江清婉知道內(nèi)情,聽著都能相信。
更何況一群不知內(nèi)情的人,頓時又全都狐疑的看向了夏宇。
夏宇一臉懵。
“什么九龍杯,我沒偷九龍杯,我是跟著郭浩往這邊走的,我親眼看見他……”
記憶驟然空白。
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看見了什么,整個人表情有些呆。
夏世輝急的踹他。
“你倒是說清楚啊。”
夏宇被踹的一個踉蹌,委屈至極。
“爹,你信我,一定就是郭浩干的,要不然他往這邊跑干什么?”
郭浩見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了,頓時底氣更足。
“我一個小輩,陪著老王爺飲酒緊張,老王爺離席后我出來松口氣不行啊。你這個混蛋,非攀咬我放火,那你說,你是親眼看見了,還是找到了什么證據(jù),要是沒有,我一定讓我爹去你們夏家討個說法。”
夏世輝心里咯噔一下。
老侯爺雖已失勢,可有軍功在,又只生了郭浩一根獨苗,平日就護的緊。若真把事情鬧去了皇家面前,夏家討不到半點便宜。
“宇兒,你到底有沒有證據(jù)?”
“爹,肯定是他,你信我?!毕挠钜琅f信誓旦旦。
夏世輝氣的差點翻白眼。
沒有證據(jù),就算他信有什么用!
劍拔弩張時,江清婉忽地小聲道,“世子,不是偷九龍杯的人放的火嗎?夏少爺怎么老說是你放的,可你又沒偷九龍杯。咱們都測完了啊,要不然他也測測,萬一是賊喊捉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