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組織之后,
他才知道這個龐大的勢力也有自己的醫(yī)藥學家,
里面不乏天才的存在,
他們都對自己的領域有著極致的追求,
甚至有些人已經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但就是這樣的心態(tài),
非常容易被組織利用,
藥劑方面的事情綠川良賢不能清楚組織到底在干什么或者想要干什么。
但聽說代號成員每個季度可以固定收到來自組織內部的“特效藥”。
當然沒有什么正規(guī)的廠家標識,但療效絕對會比市面上的大多數要好得多——這個消息在安室透那里也確認過,他拿到手當然不至于沒心沒肺地吃下去,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反手扔給公安去檢驗。
但自己手上這份綠川良賢是完全信任的,
塑料盒子在口袋里被暖熱。
看見對方終于有一點身為患者的乖乖自覺,有里才舒了口氣。
短暫的寒暄讓兩人今天相互之間一直處于微妙的氛圍好轉,但她知道接下來的才是今天晚上的重頭戲。
自己不開口是肯定不能指望綠川良賢主動坦白的。
有里深吸了一口氣提問:
“我應該詢問你是為什么會中槍傷嗎,甜品師先生?”
而坐在對面的綠川良賢不出意外地聽到這句話沉默了。
他下午已經提前思考過,其他的都還好說,自己受傷的情況是實打實的,根本沒辦法隨意糊弄過去。
按照安室透昨天的行動,怕是已經默認了外守有里應該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其余的大概就是希望自己用這個送上門來的好時機,兩個人加深一下相處,最好能直接完成任務目標?
“具體的消息我不太方便透露”實際上所有事情最困難的永遠都是開口,綠川良賢在接受了這個現實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氣,語氣溫和地說,“說起來我一直想問你,知道我是這樣的人,還放任我留在這里,不會害怕嗎?”
雖然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會作出什么傷害對方的事情,但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又警惕心的人,都應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