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護用品之類的,
一開始拜托的人數(shù)還好,一傳十十傳百,有里估計這樣下去這輛小轎車上連自己都坐不下了。
最后還是以成績作為門檻限制,這才穩(wěn)定了貨物只占用了后座的位置,
也很大程度提高了一些同學(xué)的學(xué)習(xí)自覺性。
后備箱則裝了之后需要用到的模型,
有里毫不客氣地讓自己的“唯一科代表”來當這個勞動力。
“你之前可沒說這么多東西……”諸伏景光比約定的時間點要早到一會,
看見塞滿一個后備箱的東西感覺頭大,
就算他有這個力氣,也得有足夠的手拎吧。
這還是自周五之后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諸伏景光承認自己沒辦法不把萩原研二的那段話放進心里,理智告訴他對方交了什么朋友都是人家的自由,
情感上他控制不住地好奇,
或者還有點別的情緒,
但他不想細想。
諸伏景光還認真類比了自己和zero的關(guān)系——從小到大兩個人的社交圈子可以說是基本上完全重合。
而且降谷零向來對他完全坦白,
就像當初他告訴自己是“為了找一個女人才來讀警?!?,
這種聽起來有些戲劇性,
或者說完全私密的事情,
被降谷零好像飯后閑談一般,毫不設(shè)防地能直接說出口。
但這完全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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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有里用手在諸伏景光眼前晃了晃,竟然有他走神的一天!
“沒事,”諸伏景光垂眸掩蓋住自己的情緒,
在沒辦法在自己心里做出一樣滿意的答復(fù)前,他不打算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