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手有些涼,笑容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阿若,你記住,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愿意嚼別人的舌根,他們的話不用聽。]
[我們只需做好自己的生意。]
我心里明白這是嫂子為了安慰我,故意說出來的話。
因?yàn)樽詮奶K紫罌鬧過后,我們的泥人攤就沒什么生意了。
但嫂子還是每天認(rèn)真地準(zhǔn)備好水、泥土和顏料。
在一個(gè)深夜,蕭熠騎著一匹馬出現(xiàn)在門口。
他沒有帶下人,只是自己前來。
[打烊了嗎?]
他站在門口問道。
嫂子走出來,打開吱呀吱呀的木門,瞬間四目相對(duì)。
蕭熠看著她,她也看著蕭熠。
月光無聲地灑在地面上。
二人就這么對(duì)望,誰也沒有說話。
那種感覺,很短,又很漫長。
最終還是嫂子讓開身子,輕聲道:
[客官,請(qǐng)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