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氣得夠嗆,揮臂一指,尖銳道:“我看你是玩?zhèn)商接螒蛲孢^頭了!但你憑什么懷疑我?那個人——不是更可疑嗎?!”
她剛才也聽到了伊達航和稻川秋的對話,語氣極度譏諷:“你們不會因為她是你們的同事,就想包庇她吧!還警察呢!日本的警察都是一群廢物!”
目暮十三臉色一變:“新田小姐!請您冷靜,我們絕對不會有包庇行為,也絕不會有監(jiān)守自盜的事情出現(xiàn)!”
新田的聲音尖得像馬蜂的尾針:“那你們?yōu)槭裁床徽{查她!剛才發(fā)現(xiàn)藤原的時候,她就要坐在旁邊!誰知道她什么時候來的!”
毛利蘭被尖銳的聲音震得捂住耳朵,同時還不忘安慰稻川秋,小小的身子靠過去,像只毛茸茸的貓一樣發(fā)著暖:“姐姐,別難過,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你還真容易相信人,”稻川秋說。
“嗯,因為我一看到姐姐就很喜歡哦。”
稻川秋摸了摸她的頭,小女孩的頭發(fā)軟塌塌的,比松田的好挼多了。她從口袋里摸出根磨牙棒塞進小女孩手里,說:“保持喜歡就行。”
毛利蘭看看磨牙棒,又看看她。沒明白她這句話。
稻川秋則抬頭看向新田,露出了一臉很無辜的笑容。伊達航覺得這笑容很眼熟。
……片刻后,他想了起來。當初稻川秋在靶場上打出六發(fā)十環(huán)的成績時,就是用這幅表情看著鬼冢八藏,很無辜,但本質是欠打。
稻川秋輕快地說:“實不相瞞,我來的時候尸體就已經(jīng)在了。過了半個小時之后,尸體才被你‘發(fā)現(xiàn)’呢。呵呵,新田小姐,其實我一直在等你?!?/p>
新田心頭隱隱不安,卻不知不安從何而來。她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出面前之人的破綻,尖聲道:“你——你有病吧!發(fā)現(xiàn)了尸體居然不
稻川秋在爆破物處理班如魚得水地混了幾個月,覺得越來越不妙。
這鐘不妙指的并非實質上的刻薄、刁難、困境,而是難以捉摸的、近乎縹緲的“感情”。很難形容——很難分析。但她又不是傻子,她甚至是以“感情細膩”出的名。
雖然“感情細膩”是靠作弊,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沒談過戀愛那也看過電視上奶油小生強裝出來的戀愛的眼神。
……稻川秋覺得萩原研二的眼神比奶油小生的強多了。松田陣平的似乎差一點,但有時候兇神惡煞之后露出這種眼神,簡直讓人心臟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