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變成金色了嗎?”
“……幾乎全部都是了?!?/p>
稻川秋嘆息著說,原來是這樣啊。
萩原研二在她的嘆息中感到茫然和彷徨,好荒謬,不久之前他們還在逛鬼屋,但是現(xiàn)在仿佛是生死關(guān)頭了——啊,不對!他安慰自己,才不會有事,這家伙總是喜歡嚇唬人,稻川秋不是那種無論怎么樣都會活下來的人嗎?
“全部都是的意思是什么?”他問。
“意思是一定有人愛上我了。不是你就是別人。好吧,其實我懷疑琴酒?!钡敬ㄇ镎f,“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拆彈?!?/p>
萩原研二被她繞暈了:“你有時候說話真的很沒有邏輯……”
“因為我不想讓你聽懂?!?/p>
處理班的人跑過來,帶來了拆彈工具箱和防爆服,稻川秋說給我,沒人敢反駁她,但也沒有人上前,而是看了看萩原研二的臉色。
他們總覺得不久前晉升成他們小隊長的萩原臉色實在難看。
“防爆衣都不給的話也太摳門了吧,”稻川秋不高興地說,“我被炸死了你們負責(zé)嗎?”
她這張該死的不分場合亂說話的嘴啊!萩原研二瞪了她一眼,但心里的壓力終于下來了點兒,還是不死心:“我上去其實也一樣。”
“這是遺留問題,”稻川秋說,“我曾經(jīng)提前制止了炸彈犯的計劃,他被抓進去幾個月……原本他是不會在今天動手的?!?/p>
之前在原本的命運中,不是今天,也不會是這里。
她不再看萩原研二的臉色,自顧自穿上防爆衣,趁著摩天輪轉(zhuǎn)到底部,鉆了進去。
摩天輪緩緩?fù)限D(zhuǎn),她趴在舷窗邊和萩原研二揮了揮手,說了些什么。
此時此刻,萩原研二心中的不安達到了頂峰,他忽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沖上去扒住門跟她一塊兒轉(zhuǎn)上去。但同事把他按住了,好一番安慰。
“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稻川怎么可能有事!組長你放心吧!”
“對啊你就是太緊張了。陷入愛河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實在緊張的話,等稻川下來,你和她告白唄?我們保證不和松田隊長說!”
“……喂!你們!”
萩原研二被這群人慫恿著等會兒告白該說什么。
一群人出謀劃策:“直接說我愛你!女人絕不會拒絕這樣的霸道總裁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