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么?”
“找值錢的東西?!?/p>
“我不值錢嗎?”
“看上去比我還窮。”
“我能讓你吃飽飯,你跟著我,怎么樣?”
她歪了歪腦袋,把他的頭按進了水里。
“不怎么樣。我
可以養(yǎng)活我自己?!?/p>
太宰治從她的世界里飄走。
第二天又飄來。
又飄走。
又飄來。
像是無定的浮萍,本該不在任何地方停駐,卻因為路過她的次數(shù)太多,漸漸地浮游的根纏住了她,之后越纏越多。
她從水里將他撈起,他又從另一片水域?qū)⑺龘破饋怼?/p>
流水清涼,手指溫暖,他的手腕上有一塊烙鐵,印上痕跡之后滋滋發(fā)響,他被拽出水面,東京與橫濱沒什么區(qū)別,整個世界都是一樣,唯獨她的眼睛看著他,就讓他與眾不同。
“你怎么在這里?”
“編輯把電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這次漂游也太久了吧。你打算漂到下水道去嗎?”
他認真思考片刻,精神煥發(fā):“可以試試!沒準我們可以從下水道一路向下,直到陰暗的地底……”
在陰暗的地方擁抱你,是冰冷的世界里感受著你的溫度。這是個再大不過的誘惑。
手腕被放開了,她說你還是去死吧。
他嘆息著笑著從水里起來,再一次抓上她的手。
再大的誘惑也比不過她本身。
你這家伙,可是用好奇這樣原始的方式,把我栓在了太陽底下呢。
降谷零將偽造的文件遞過去的時候,琴酒本應該無暇再看。
組織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擊,動蕩之中,boss音訊全無,下面的幾個手握重權的干部在外來的打擊中開始內(nèi)斗奪權,組織人人自危,琴酒作為行動組的老大忙碌不斷。
他先殺了好幾個表露出叛逃打算的成員,在意識到已經(jīng)殺不光這些人之后果斷停手了。
浪費子彈給他們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