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a覺得袁矜這人有時候真挺冷的,從骨子里泛出來陳年發(fā)酵一般冷得拒人于千里外。
不過也正常,這么個行走的大帥哥,還會點音樂,家境學(xué)歷都不錯,這是一件多么稀罕的事兒。她泡過的男人多了去了,每人身上都有些缺憾,有姿色的要不就有個缺憾困迫的童年,含金湯匙長大的又大多被寵慣成肥頭大耳。
袁矜多打眼啊,那股渾然天成的氣質(zhì)就是他響當(dāng)當(dāng)?shù)恼信啤?/p>
還沒開場呢,又有女孩子來問聯(lián)系方式了,hana作為中間人,免不了被別有深意地問話。
嘴如同打機關(guān)槍吐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臺詞:“不是他女朋友,不太熟,不太了解,可能是gay?!?/p>
她就這樣貧,也是打準袁矜聽見了也不會反駁,說不定他還真是個gay。
hana興沖沖看著她們話一落嫌棄地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出了聲,去看一旁只顧著調(diào)試琴音的袁矜:“哥們兒,這些姑娘是真盤條靚順,我這樣說就不生氣?”
袁矜把貝斯放在琴托上,瞥了她一眼:“你挺能想象的?!?/p>
hana就不樂意了,什么叫她挺能想象,這些都是基于事實合理的推測好嗎?
畢竟男生那根把兒每天晃在襠下眼見心煩的,誰不擼兩把,換她早中晚分三次擼,她家那個戴眼鏡年紀前幾的書呆子表弟剛初中畢業(yè)就光榮破處了,她不信袁矜作為一個成年人會沒有生理需求,他多大的人了,談好幾段戀愛也是灑灑水的事情。
“我還真沒見過你身邊出現(xiàn)過什么異性,過幾年是不是準備學(xué)國外行為藝術(shù)家和手里這把貝斯結(jié)婚了?”hana吞了口酒,笑得頑劣。
這年頭長得帥的gay可太多了,這個念頭一過腦她也有些后怕,畢竟袁矜如果真是gay,她今晚非要喝個不醉不休,并且嚴重鄙夷自己的審美,以及這些個前赴后繼的女性們的審美。
“性取向正常?!痹婧茌p笑了笑,只這樣說。
hana扯到話點子上不愿意松開了,挨近:“談過幾個啊,喜歡什么樣的女生?熱辣的還是溫順的,嬌小的還是高點的?我覺得剛剛那個穿水手服綁雙馬尾的就不錯,媽的一看就像高中生,也不知道保安怎么放進來的。”
音響還沒有打開,袁矜撥弄琴弦先彈了一段試試音,聽見她最后那句話,撥弦的手一滯,應(yīng)憐充滿欲色的臉出現(xiàn)眼前,紅紅的耳垂,細軟的小舌頭,吞吸她口液時抑不住的綿綿shenyin。
男人下半身突然一僵,有什么隱隱欲起。
“怎么了?陷入回憶了,這是有故事?。坎粫涣伺f情人吧?”hana故意打趣,聲音放低,“我倒是在你粉絲群里打聽到一個消息,你爸爸身份不一般啊,不會是傍上貴族被棒打鴛鴦什么新時代灰姑娘與王子的愛情故事吧?”
又擠眉弄眼:“畢竟曲折離奇的情節(jié),誰會忘得了?!?/p>
這人想象沒完沒了了。
“你唱哪首?”袁矜扯了扯衣服下擺,直接打斷。
“英文歌,我唱英文歌好聽,你推薦首唄。”
男人翻著曲譜:“iage吧?!?/p>
應(yīng)憐下午回家時被葉正瑄堵住:“應(yīng)憐,校慶真的不參加嗎?”
這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班長好熱情,總是夾在她和胡之涓之間,胡之涓也總是說一些關(guān)于班長的奇怪的話。
女孩輕輕搖頭:“班長,抱歉,我太久沒有碰過樂器了,怕給班級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