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到這吧。
……
再幾日后,阿姨去岑綿房間打掃。
拿出來一張銀行卡,隨卡附帶的還有一張便簽。
「這是你送我那座海島轉(zhuǎn)賣后的所有錢,現(xiàn)在還給你。」
這次連離別祝福都不再有。
言維葉推開岑綿房間,又是一室空曠。岑綿又用那個小小的行李箱,帶走了自己所有的痕跡。
銀行卡在言維葉手中驟然折斷。他發(fā)出幾聲森然地笑。
你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對么。
就如此想與我撇清。
原來他所做一切都是徒然。
南方冬天依然富有生機,山村春和景明。
小橋流水,岸芷汀蘭。
岑綿會在村子里到處走走,采風(fēng)取景,也會在酒店房間的露臺坐著,打開電腦,直接將美景付諸于筆下。
村子經(jīng)濟(jì)一般,所以他們的酒店也是一棟一棟的獨立矮房,遠(yuǎn)看和村戶們的房子別無二致。
這會岑綿溜達(dá)到橘子林子里,和當(dāng)?shù)卮迕褚粔K采摘橘子。身邊的女士教她哪些成熟可摘哪些還要再養(yǎng)養(yǎng)。另
一邊邊摘邊吃的男孩,剛到岑綿肩膀那么高,問她喜歡甜的還是酸的。
岑綿:“酸甜。”
男孩撓撓頭:“你還真是會為難我。”
岑綿彎下腰,掂了幾下手里的橘子:“你有什么方法嗎?”
“原先是有的,現(xiàn)在沒了?!蹦泻⒒伊锪锊洳浔亲?。
“那你幫我挑個甜的,讓我看看是不是真有兩把刷子?!贬d揉了一下男孩的頭。
男孩嫌棄地不讓她摸頭,說自己還要長很高呢,跟著一溜煙,猴似的爬上樹,讓她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