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道:“你前段時間很忙嗎?”
“忙啊,忙著趕論文,實在拖不過去了,就差把自己鎖起來寫?!?/p>
“那我現(xiàn)在應該比你當時狀態(tài)好很多?!贬d苦笑彼此的同病相憐。
“這么一說也是。沒辦法,自己選的路,哭著也得走完?!备呙芬篮退霰?,“聽說五一去度假了?你知道我在干嘛么,我就是這段時間在趕論文!”
怒吼完舉起杯子把里面的飲料一飲而盡,突發(fā)奇想問岑綿要不要去喝一杯。
言維葉提醒過她酒量不好,他不在身邊不要喝這件事早被岑綿扔到一邊。
兩人坐在后海某酒吧,伴著爵士,岑綿聽高梅依吐槽同門,吐槽家庭,吐槽結婚對象。
說到這里,高梅依說要給她看看對方照片。
“你們見面了?”
“昂,長得呆頭呆腦的,敞亮話都不會說,而且喝過點洋墨水,說話還中英夾雜。這瓶rede的region很excellent,他這樣說話也是夠逗的?!?/p>
“你爸爸媽媽什么看法呢?”
“他們主要還是滿意他的家世,提起這個更煩?!备呙芬老热霝橹髋隽讼箩d酒杯,仰起頭喝盡。
手背擦了擦唇繼續(xù)道:“他們讓我先處著看看?!?/p>
她還要繼續(xù)喝,岑綿攔下了讓路過的服務生把酒拿走。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任她靠在自己懷里,她拍著高梅依的背,看杯里映出忽明忽暗的燈光,音樂逐漸于耳邊模糊,更多的是高梅依的啜泣。
“既然不愿意,那就試試反抗到底?”岑綿聽到自己這樣與她說。
實在是算不上什么好的安慰方式。
高梅依從她懷里抹著眼淚起來,再說什么岑綿都無心聽了,她應服務生介紹,點的那杯特調(diào),味道不錯但沒關注酒精度,酒精上涌,起了醉意。
之后兩人抱在一起罵男人,她莫名其妙拿起手機給言維葉打電話。
聽到電話接通,岑綿啟唇正要繼續(xù)剛才激昂的罵音,但在言維葉顆粒感的嗓音叫了聲“綿綿”后,大腦尚且繃緊的最后一根弦也斷了。
眼淚決堤不停,帶著哭腔的話音綿綿軟軟:“怎么是你啊,你還知道接我電話?你想接我還不想聽呢。”
“嗯我的錯兒。”
“喝酒了?現(xiàn)在在哪?”他嗓音一如往日那般溫柔,循循善誘。
岑綿打了個酒嗝,搖了搖頭,企圖晃走腦子里的混沌。
她偏不接受他的引誘,沒告訴他,輕叱:“掛了,別來煩我?!?/p>
高槐斯幾經(jīng)輾轉終于找到這倆姑娘待的酒吧,一邊攬一個東倒西歪的醉鬼往外走。
岑綿喝多了可沒往??粗鴾厝?,掐的高槐斯“嗷嗷”叫了兩嗓子,一心只想繼續(xù)喝。
“祖宗喲,回家歇著吧,您再跟這待會,我哥們非把我皮扒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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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岑綿是在家里醒來的,她怎么都回憶不起昨晚后半程發(fā)生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