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想那會真是幾個傻子。”
“大學(xué)不做些瘋狂的事什么時候做。”言維葉。
岑綿來了興趣,一手撐腮:“你也有?”
言維葉掀眼看她幾息,“跑過一次地下賽車,廢了臺車?!?/p>
“啊,跑太快車壞了?”岑綿聽著就心疼。
言維葉搖頭,“被我爸知道后砸爛的?!?/p>
“我怎么聽著像是你爸爸做得瘋狂事呢?!?/p>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
言維葉和岑綿一同笑起來。
岑綿擦掉笑出來的眼淚:“我學(xué)校好像也有人玩,是不是在東五壞外那邊?”
言維葉說是,拿起熱毛巾擦過手,狀似在思考。
“那會朋友比賽輸了,天天嚷嚷我給他報仇,堅持半個月聽著煩,我借了我表弟車去的?!?/p>
“所以砸得是他的車?”
“對?!?/p>
岑綿這次笑得更徹底,笑道拍手鼓掌:“言維葉你適合去講脫口秀,太適合了?!?/p>
“岑綿你終于放松下來了?!?/p>
岑綿頓了下,收斂起笑意湊上去問他,那這故事是真的么。
眼中盈盈閃閃泛著水潤,唇瓣如櫻開開合合。
言維葉移開眼,說是真的,不然怎么能稱得上瘋狂。
岑綿沖他比了個大拇指。
岑綿沒想到這頓飯會吃得這么愉快,因為她誤以為言維葉會像偶像劇里對身邊人苛責(zé)的霸總。
他完全不同,也不同于日常生活中見到的那些,會打量女孩子身材,聊xiong大xiong小,說低俗話的男人。
他有時會讓她覺得成熟可靠,有時又溫潤有度。
從
他們到學(xué)校時雪還在下,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有的大大方方接受自己滿頭白發(fā),有的扣上了兜帽,北方人冬天大多喜歡穿深色,他們走來跑去像是在水墨畫上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