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岑綿的嗓子已經(jīng)啞到聽不清。
孫妍被推了幾下沒推開,她就這樣抱住岑綿講以前的事情。
幾個月后岑綿的記憶終于開始恢復(fù)。
另一邊助理正在一一向言維葉匯報,工作上的事情其實都由秘書負責(zé),所以他這里都是那位岑小姐的事情。
“與醫(yī)生確認過,岑小姐記憶已經(jīng)回復(fù)80,月底就可以出院,隔段時間去醫(yī)院復(fù)診即可,這里是岑小姐與友人的照片?!敝韺⑽募f上前,“還有件事要確認,美國過去的專家在出院后是否還要留在醫(yī)院呢?”
言維葉回了個單字。助理頷首以表了解,離開時順手關(guān)上辦公室門。
高槐斯換了個姿勢賴在沙發(fā)上:“差不多就讓醫(yī)生回去吧,復(fù)診一年讓人家跟著留那一年也怪慘的?!?/p>
言維葉的注意力從電腦移開:“在她這容不得我再犯錯,只要我能給,她的事兒我管一輩子?!?/p>
那個冬天的相遇太過平凡,讓他以為一切都會簡單。
也可能是烈酒纏身,令他忘乎所以,而她似溫潤清茶,在某個漫長的夜悄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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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維葉。”是獨屬岑綿清甜的嗓音,她從夢中醒來,“你名兒是哪幾個字呀?!?/p>
她看著他,剔透的眼里只有他,仿佛他剛才也進到了夢里。桌上shi淋淋的花瓣有滴水珠墜下來。
“維葉萋萋。”言維葉蹲在邊上翻過她掌心寫,“這個是曾用姓?!?/p>
“這也要告訴我嗎?”岑綿眼睛亮了亮。
言維葉嗯了一聲:“之前有人因為這事兒跟我吵過,長記性了?!?/p>
岑綿點點頭沒再追問:“不過你的這倆姓都很少見,起碼我之前沒遇到過?!?/p>
聽她說完言維葉低頭笑了幾下,笑得咳嗽著全身都在抖。
“你是不是身體不行?”岑綿彎下腰拍了拍他的背關(guān)切。
“綿綿,是我做錯太多事,你成心氣我的么?!毖跃S葉嘴角噙著笑。:
岑綿眨了眨鹿眼,為自己澄清:“我認真的,以前去醫(yī)院看到過和你類似的癥狀?!?/p>
“然后呢?”他問。
“然后?咳血了,挺嚴(yán)重的?!?/p>
言維葉雙手扶住岑綿兩側(cè)的藤椅扶手站起來,喃喃:“你連這些都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