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綿在眾人注視下離席,站到他面前:“你怎么來的……唔?!?/p>
被言維葉猛地揉進懷中,抱得很緊。他呼吸很沉,似是下一秒就會疲憊睡去。
這種破碎,甚至令她不敢大聲。
“不是封路了么,你怎么……”
言維葉打斷,在她耳邊沉聲:“你沒事就好?!?/p>
岑綿試圖推開他,力度不夠。
小聲說很多人在看,才讓言維葉變得理智些,放開手。
她牽扯著他的袖子向酒店找來藥箱幫他處理傷口。
然而現(xiàn)在唯一有光的地方只有廣場,又帶他回外側的花壇上。
言維葉斂眸注視很久她拽著自己的手。
廣場上音樂聲不絕于耳。
她輕輕用棉簽幫言維葉擦掉傷口污穢。
“以后不要這樣了,太危險了?!?/p>
“我需要確認你的安全。”
岑綿的手停頓一瞬,又問:“如果我真的不在了呢?!?/p>
“我會一起?!?/p>
他幾乎沒做思考,似乎這個問題早已昭然于心。
岑綿終于肯抬起眼看他:“不可以,你還背負著很多人的期驥?!?/p>
言維葉冷笑一聲:“不過都是錢堆出來的。”
岑綿換了新棉簽涂藥:“我留給你的便簽,你應該看了吧?!?/p>
他“嗯”了一聲。
“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態(tài)度?!贬d幫他做完簡單處理,看著他的眼睛耐心解釋,“我想先把工作和生活平衡好,沒有多余心力處理感情問題。”
“你我都知道,愛很難純粹,長久。言維葉,我真的無法處理不穩(wěn)定的關系,而且我的病說不定哪天突發(fā),還是會忘記你……”
言維葉一直在聆聽,直到這時他拿出一個精雕細刻的盒子,里面儼然躺著一枚鉆戒。
和言維葉之前戴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