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景大笑。
姐妹一同進宮這種事并不罕見,又不是在正式場合,私下里齊云景打趣幾句算不得什么,管婧再惱也不敢怎樣。
況且,她自己當著管彤的面與太子毫不避嫌在一處,還敢挑別人的錯?
太子想要發(fā)作、然較真起來又顯得小題大做,冷颼颼瞟了齊云景一眼,“孤還有事先走了,二弟也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好啟程?!?/p>
太子離開,管婧瞪了管彤一眼也走了。
齊云景與管彤同時轉(zhuǎn)頭,四目相對。
管彤十分識趣,“我又欠殿下一個人情?!?/p>
齊云景挑挑眉,尋思道:“本王怎么覺得,管大小姐似乎有點兒債多不壓身啊,還是說,管大小姐很喜歡欠人人情?”
管彤心頭微跳,微笑道:“殿下覺得這個人情不該算數(shù)嗎?”
齊云景認真的想了想,似笑非笑,“本王覺得不用?!?/p>
“用的,殿下替臣女出了一口惡氣,”管彤小聲道:“臣女敢肯定,剛他二人仗著花叢遮掩,手牽著手呢?!?/p>
被他一通陰陽怪氣,這才松開。
管彤不在意他們干惡心人的事兒,但也樂得看他們心虛狼狽吃癟。
齊云景瞳孔大震睜大眼睛,“”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他同情的看了管彤一眼,由衷佩服,“管大小姐真是好脾性?!?/p>
管彤輕嘲,“不相干的事,何必在意?”
齊云景:“”
他現(xiàn)在是真的信了管大小姐一點也不想當太子妃。
管彤微笑:“四個人情,臣女記著。”
她屈膝福了福身,飄然而去。
齊云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笑嘆了嘆,幸災(zāi)樂禍。
太子那個蠢貨,錯把魚目當珍珠,他根本不知道他錯過了什么。
這種事兒都能忍得住的聰明人,想干什么事兒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