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個單純的一人一妖在那里擔(dān)驚受怕。
離侖卻沉著臉默不作聲的摟著眼前的女人。
又在裝了,又在演了!這也就罷了,憑什么去摸那個廢物的頭!
就因為他不是白發(fā)嗎!憑什么不摸他的!那個晦氣布滿瘟疫的東西!
離侖又又又破防了。
只不過相比于別人擔(dān)心對方的傷勢。
離侖全程只是吃醋吃醋吃醋。
因為論起來,離侖是跟著青姝最長久的妖物。
當(dāng)對方第一次降臨大荒的時候,離侖就已經(jīng)被她收入囊中,成為她的手下。
這女人有多強大,他自己知道,就連朱厭那滿身的戾氣,對于對方都像零食一樣。
這家伙更是可以吸收天地萬物,什么晦氣戾氣妖氣甚至是精氣!
一個小小的瘟疫,對于她來說也不過就是辣味的小零食。
真正讓他破防的是這個女人為了演戲,竟然摸了那晦氣的東西兩次。
兩次!憑什么他日日給這個女人當(dāng)秋千。
只能偷偷摸摸的化作那女人屁股下的木板,感受著她柔軟的芬芳。
卻連光明正大被她觸摸的機會都沒有。
可這個欠揍的賤人,先是被青姝的腳背蹭到了下巴,然后又被摸了兩把頭發(fā)。
憑什么!憑什么!
臉色越來越黑的離侖,在外人看來就是擔(dān)心青姝的傷勢。
無人知曉對方內(nèi)心的陰暗齷齪,全都是因為爭寵。
蜚在痛苦的流著眼淚懺悔。
趙婉兒則擔(dān)心的扶住了青姝,滿眼都是慌張。
“師父你沒事兒吧!這瘟疫…”
趙婉兒沒說完,蜚卻痛苦的跪在地上。
“沒用的,這瘟疫誰都解不了,就連我自己都不能。嗚嗚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青姝大人,我我對不起你!”
不理會這兩張嘴跟鴨子一樣的煩人。
離侖只感覺自己微微敞開了xiong襟,被人摸了一把。
那柔韌溫暖的觸感,讓原本黑著臉的離侖,瞬間面帶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