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有多蠢?還是她真的善良?
一時之間不按套路出牌的文君,一下子把這兩人弄得慌張。
原本禁錮的心防,也被這不按套路出牌的行為弄得亂糟糟的。
看著發(fā)愣的兩個男人,文君將信封分別放到了兩個人的手上。
“過往的一切,其實也不太重要,畢竟現(xiàn)在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但是總想有人知道自己的過去,你們想看就看看吧。”
文君說著轉(zhuǎn)身走進了屋子里,不去理會這兩個,陷入糾結(jié)的男人。
“這…”蘇昌河拿著信封望向了蘇暮雨。
眼見著對方拆開了信封,一目十行的看著,蘇昌河卻是久久都沒有動作,猶豫到最后,釋然一笑,直接撕掉了信封。
“你不看嗎?”看完一切的蘇暮雨,眼睜睜的看著蘇昌河撕掉了信封。
“不看了,過去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xiàn)在即將要有新的生活。
我跟你不一樣,你也許過去,而我沒有,暗河收留了我,過去的一切我都不在意?!?/p>
蘇暮雨沉默地將信封塞進懷里,不再說話了。
也正是在此時屋子里飄蕩出了輕柔的琴聲。
那琴聲如泣如訴,雖然動聽,卻有著輕易能讓人察覺的悲傷。
蘇昌河蘇暮雨雖然不懂多少音樂,卻都能聽出那女子并不像表面上表現(xiàn)出的那般平靜。
是啊,那么多事壓在身上,怎么可能平靜呢?
不過一想到易宗主祠堂前的那些話,這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一絲了然,默默的走到了門口,一左一右的站著。
不知過了多久,文君的琴聲停了,而天邊的夕陽已經(jīng)垂落。
在這中間文君一次都沒有出過屋子,就像是真正的被鎖在這里關(guān)押的犯人。
這讓蘇暮雨和蘇昌河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們只是看著人,并沒有禁止對方外出。
可對方能這么配合,不知為何,這兩人還難得升起了一抹愧疚。
隨著晚餐時間的到來,今日過來送餐的是司空長風(fēng)。
拿著一桿長槍,司空長風(fēng)遠遠地提著食盒走了過來。
望見了屋門口一左一右的兩個身影,眉頭微皺。
不過還是走過去,朝著二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