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你忘了我吧,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生氣的話,就怨我吧。
我沒有辦法?!?/p>
說完了最后一句話,仿佛下定了狠心,易文君推開李長生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
反倒是易卜終于帶著一絲滿意望著女兒離去。
“好!各位聽清楚了吧,請離開吧!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了?!?/p>
“不!是你是你逼迫的文君!為什么你們都要欺負我們!為什么!”
葉鼎之身上的氣勢迅速攀升,伴隨而來的還有身上的邪惡的紅氣仿佛實質(zhì)一般讓人心驚。
站在一旁的李長生皺了皺眉,一個抬手直接將對方打暈。
眼見著葉鼎之倒在了百里東君的懷里,李長生才望了望自己的徒弟們,無奈的嘆息一聲。
“走吧?!?/p>
隨著這一句話,眾人也終于準備告辭了。
眼看著北離八公子和李長生離開了自己的府邸。
易卜則是嘆了口氣,慢悠悠的走到祠堂里。
望著跪在祠堂里大聲痛哭的女兒和守在祠堂門口的洛青陽司空長風。
易卜擺了擺手,示意兩個徒兒不用說話,自己則是走了進去。
祠堂內(nèi)香煙繚繞,無數(shù)個牌位密密麻麻,仿佛在訴說著那無數(shù)見不得光的功德。
而此刻,兩道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身影,默默的坐在了祠堂的樓頂上,無人發(fā)現(xiàn)。
“給父親請安?!奔词箍蕹闪诉@樣,在看見自己父親的時候,易文君還是恭敬又客氣的請安。
兩個人生疏的仿佛并不是親生父女,而是隔壁鄰居一般。
可偏偏就是這樣,在之前的無數(shù)年里,眾人早就習以為常。
洛青陽輕輕地沖著擔心的司空長風搖了搖頭。
兩個人就那么默默的關心著跪在屋子里的文君。
沉默了很久,幾乎是看了一遍池塘里所有的牌位。
易卜這才開了口。
“你怪我嗎?”
文君的聲音嘶啞,眼眶紅腫,整個人,淚水盈盈,卻又楚楚可憐。
當面對自家父親的這句話時,愣了很久才搖了搖頭。
易卜卻像沒有看到一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