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戴著面具,滿頭銀發(fā),一抹妖異的紅瞳分外惹眼。
他深深的望著馨悅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辰榮馨悅,有意思呵?!?/p>
赤水豐隆沒走兩步就追上了自己的妹妹。
眼見四下無人悄聲地湊到自己妹妹身前。
“你這膽子可太大了,幕天席地的!你也不怕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差點就看見了!”
豐隆說這話并不是生氣,也不是鄙夷,純粹是擔心自己的妹妹聲譽受損。
像他們這種大戶,人家私底下的事兒可比這臟一百倍。
赤水豐隆什么沒見過,在他們家躺著的那個青丘公子不就是其中一個代表嗎?
氏族作風可比想象的還要肆無忌憚。
馨悅把玩著頭發(fā),十分不在意的踢著路邊的石子。
“這有什么呀,哥哥以后偷偷摸摸的三妻四妾,妹妹,我就要守著一個人過日子。
還是那殘破不堪的小狐貍,我可是讓換藥的人看了,涂山篌可真夠厲害的,那里都給人割了。
這要是治不好,我還守一輩子寡不成?!?/p>
赤水豐隆一愣,焦急的說道。
“什么!那里都…”
面對哥哥的震驚,馨悅無辜的點了點頭。
他連大腿肚子上的肉都片掉了,那里還用烙鐵燙熟了不少。
你覺得那個地方他有可能不動嗎,涂山篌是知道怎么打垮男人的自尊的。
赤水豐隆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瞪大了眼睛,隨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
“還能治得好嗎!這要是治不好你可不能往這火坑里跳啊?!?/p>
馨悅伸出纖芊玉指點了點自己哥哥的腦袋。
“我們神族有那么多靈藥功法,想要復原很簡單,但是這心理障礙呀,一時半會兒哪說得準呢。
我這不是想提前刺激刺激他,讓他自卑,再狠狠拿捏他,這樣你妹妹我才能有絕對的話語權呀。”
赤水豐隆挑了挑眉毛,也伸出手來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
“你可真是個壞丫頭。璟攤上你是他倒霉了。”
馨悅拍掉了哥哥的手,毫不客氣的跳到了哥哥的背上。
“哥哥,我累了!背我走!”
赤水豐隆聞言一笑,仔細的護著身后的人,一步一步的朝著家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