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柳月sharen一樣的目光,笑著甩了甩袖子。
“柳月,你的心意我們都明白。這件事呢,也是妙妙做錯了事。
但我想你應(yīng)該也理解,畢竟一個小丫頭面對你這般美色有點過激行為也能原諒吧。”
到底是自己徒弟,李長生知道怎么順毛,果然柳月聽到這話,sharen一樣的目光好受了不少。
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委屈巴巴連頭都不敢抬的妙妙心頭一軟。
怎么辦呢?還能把她怎么辦呢?放手…不可能。
接受那愚蠢的三夫四侍?柳月心里卻是一萬分的不舒服。
可是不接受…真的就要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嗎?
眼看柳月的態(tài)度軟化,南宮春水嘆了口氣,眼神中帶著一抹失落,故作灑脫的笑道。
“緣分這個事兒啊,不能強求,這樣吧,作為妙妙的第一位丈夫。
我也不妨告訴你一些真相,妙妙絕對不可能從一而終,也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
她得了一種病,一種非常罕見的病,需要用他人身上的氣運續(xù)命。
我,就是其中一位,之后也可能還有很多。
我們誰她都不能不要,除非她想死。”
柳月眉頭一皺,整個人凝著眉,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宮春水。
“世上怎么會有這種???”
南宮春水毫不在意的揮了揮袖子,“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所以呢,你要是愿意,我們也不介意你陪在妙妙身邊,你要是不愿意呢,那之前就當(dāng)做一場露水姻緣。
畢竟你是男子,不算吃虧吧?!?/p>
柳月覺得荒謬,可卻在看見妙妙的時候,眉頭一皺。
憑借他的觀察力,自然能看到妙妙的很多改變之處。
最直觀的就是那頭烏黑的秀發(fā),跟以前的枯黃完全不同。
畢竟跟妙妙相處了這么久,他們誰不知道妙妙最在意那兩根頭發(fā)。
可偏偏妙妙的頭發(fā)又黃又細,經(jīng)常會大把大把的掉,小姑娘每次脫發(fā)之后都委屈的不行,作天作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