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雙手握拳,她堅信這一定是楊豐久大師的策略,目的可能是為了讓他們鍛煉自己隨機應(yīng)變的能力和百折不撓的意志。
她應(yīng)下來,在客廳找了個塊空地,就地鋪開涼席。
蔣云程要哭了。
少爺這輩子沒吃過這種苦。
在今天以前,少爺吃過最苦的苦是苦瓜。
要不是在簡然面前,他還想有點面子,他現(xiàn)在就要原地打滾哭出聲。
可他們是真的累了,這一路風(fēng)塵仆仆,爬了一整天的山,聞著空氣里彌漫著shi潤的泥土氣息,夾雜著樹木的芬芳,四個人里就算有人心有不甘,也還是倒頭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四點,山上天還沒亮,一群人楊豐久爸爸叮叮當(dāng)當(dāng)做早飯的聲音吵醒。
蔣云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吃過早飯也還不到五點,厚重的霧氣籠罩在山谷之間,誰能想到,六月大夏天,能把人凍的瑟瑟發(fā)抖,本來那點困意都給凍沒了。
楊豐久把他們四個領(lǐng)到武館,這座依山而建的武館墻上寫著“修身養(yǎng)性”四個大字,不僅有寬敞明亮的練功區(qū),墻上的刀槍劍棍鞭一樣不少,而且能看得出來都已經(jīng)用的有些年頭了。
就在簡然全神貫注,等著楊豐久下命令開始訓(xùn)練的時候,只聽他說:“那什么,你們自己看看這些器械,自己準(zhǔn)備練比賽用的項目吧?!?/p>
簡然張大嘴巴,徹底不理解:“?。俊?/p>
楊豐久說完就走,走到一半,聽見簡然的聲音,他像被提醒到忘記了什么事,于是他停下腳步:“哦,對了?!?/p>
簡然閉上嘴巴,聚精會神聽指令。
楊豐久:“我十二點左右來驗收?!?/p>
簡然:“……”
算了,大師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簡然這次的比賽項目是梅花樁,等楊豐久走后,她再度三兩步跨上梅花樁。
從第一縷陽光照進武館開始,房間里就沒再涼快過。
防滑墊的膠皮味道隨著氣溫升高一點點滲出來,燥的人頭昏腦漲。
但簡然沒有停,高銳生、藺飛飛和蔣云程也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