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從來沒成功過。
一個下午連著一個晚上,她腦袋都要被徐陳硯彈成豬頭了。
凌晨一點躺進被窩的時候,簡然臉對著墻,拿屁股對著徐陳硯,悲傷地想,她這輩子都不要碰這個游戲了,嗚嗚嗚嗚。
這一天他們睡得晚,感覺好像剛睡著,就被徐陳硯的電話吵醒。
睡了一覺的簡然把昨晚的愁和怨都忘得差不多了,翻了個身,閉著眼找了個光線暗的地方縮了
一下,嘟囔著說:“剛幾點啊,就有人給你打電話?!?/p>
高銳生聞言看了一眼放在床頭的手機:“下午一點?!?/p>
簡然猛地睜開眼。
姥姥家的窗簾是最普通的布料,不擋光,男生被太陽照成淺灰色的睡衣率先映入眼簾。
簡然抬頭,對上徐陳硯低下頭看她的眼睛。
怎么光線最暗的地方是徐陳硯的懷里?好像還是他專門為她騰出來的一塊地方似的。
簡然慌了神,下意識想確認,然后摸到了一片結實的,睡了一宿帶有潮shi薄汗的腹肌。
徐陳硯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木質(zhì)柑橘味,像是他洗衣粉的味道,此刻夾雜著雄性荷爾蒙的陌生氣息,涌進簡然的鼻息。
簡然:“?”
那邊說完話就沒得到回應的高銳生下床,敲了敲簡然的頭:“你起嗎?不起的話我先去?!?/p>
就像做壞事被人看到似的,簡然背脊僵直,手腳并用彈起來:“起,起起起!一起去!”
簡然和高銳生都沒怎么睡醒,低著頭在水池邊各自洗漱,簡然直到洗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臉那么燙。
幸好,姥姥家洗臉的水管沒有熱水,她可以大大方方地用涼水一直沖,一直沖,沖到臉龐的溫度回歸正常,擰上水龍頭。
“對了,剛才高鵬舉打電話過來說,高芮也來了?!笔切礻惓幍穆曇?。
他趿拉著拖鞋拿著自己的牙杯,高銳生洗完了,把地方騰出來,讓徐陳硯站在簡然旁邊洗。
簡然一言不發(fā),重新擰開水龍頭。
沖,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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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正在給院子里的小花圃澆水,敲門聲響了。
洗漱完的三人組從房間里往外看,姥姥一邊喊著“來了”,一邊走過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