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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上他的視線，他的瞳眸漆黑無比，映著她的臉，心kou泛著輕輕的疼。

她放棄了掙扎，看著他低聲dao，“你不覺得我的心里很扭曲么？”

其實這幾天，她可以有很多機會向gong歐dao歉，承認自己zuo錯了，但她沒有，因為她知dao自己自私，自私地不想他去承擔這些。

她希望他是自由的，他是隨心所yu的。

“扭曲？”gong歐低xiatou，薄唇貼上她的耳朵，溫re的呼xipen薄j她的耳中，他張開薄唇一字一字說dao，“那你告訴我，聽到你說你為了我愿意去害別人，甚至是我的親人，我變得很興奮是不是更扭曲？”

“……”

時小念呆住。

“時小念，你知不知dao你真的是個能把bi1瘋的女人！”gong歐一手an住她的右耳，薄唇幾乎是han著她的左耳耳垂在說話，“你把我哥留xia來，我很憤怒，但同時，我又很興奮，那種興奮我控制都控制不了！”

“……”

時小念呆呆地聽著，臉上一片茫然。

“我在想，這女人真他媽夠ai我！”gong歐彎著腰站在那里說dao，聲音邪氣得厲害，“你說，我是不是更扭曲？”

“……”

時小念聽得愣神，這話對她的沖擊太大。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他確實比她扭曲多了，既興奮又憤怒是什么東西？

“說啊！”gong歐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xia。

她是不是也覺得他更夸張，更有病。

那種矛盾的心理簡直要把他bi1瘋了，時小念越是壓抑著不和他dao歉，他就越興奮，也越憤怒。

“你能不說臟話嗎？”

時小念輕輕地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