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low的我看不上,水平高的……人家也不一定會愿意幫我?!苯獙毨媛柭柤纾暗任蚁饶サZ兩年,再說。”
“也好?!彼径扇嘀哪X袋,帶她上了車,體貼地給她系好了安全帶。
姜寶梨看著他坐進駕駛位,有種感覺……
老黃是不是要失業(yè)了?
司渡將他送到彌茵道公寓樓下,對她說:“明天幾點,來接你。”
“不是,真的這么閑嗎?”
“那不來了?!?/p>
“要來要來?!苯獙毨嫘ξ赝熳×怂氖?,一張嬌俏可愛的臉蛋,迎著他,“要不,今晚別走了?!?/p>
“不行?!?/p>
“可我想……”她的嗓音軟得像將要融化的棉花糖。
手指……悄悄爬上他的大腿。
簡簡單單三個字,司渡全身的肌肉都已經(jīng)繃緊了。
但他仍是無法接受自己,無法接受自己臟污的身體去觸碰她,污染她……
“我說過,我不介意啊?!?/p>
姜寶梨知道他過不去心里那關(guān),只能很熱切地向他告白,“你是怎樣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但我不介意,我喜歡你,司渡,我喜歡你……”
“我介意?!彼径缮ひ舻统拎硢。叭绻麤]有忍住,明天我會想弄死自己”
他誰都不喜歡,包括他自己,不,他厭惡他自己。
但他喜歡姜寶梨。
越喜歡,就越是憎恨自己……
姜寶梨沒有勉強他。
讓他放下這種對自我的心理潔癖,恐怕還需要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
司渡沒有回家,送她進家門之后,便去了實驗室。
空寂寂的實驗室,充斥著生澀的消毒水氣味。
白熾燈光下,他專注且耐心地等待著實驗數(shù)據(jù)……直到深夜。
即便是沉浸在最能讓他忘記一切的實驗室里,腦海里揮之不去的仍舊是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