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青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啥也做不來的小少爺。
但姜寶梨卻不好意什么都讓沈毓樓做,走過去,幫沈毓樓撐開帳篷的傘布。
“梨寶,往那邊去一點。”
“噢,好?!?/p>
“釘子要釘深一點,你也不想半夜風(fēng)吹,把帳篷刮走?!?/p>
“我釘?shù)帽饶闵??!?/p>
“不信?!?/p>
“你來看啊?!?/p>
沈毓樓清淺地笑了。
沈嘉青小腦袋從帳篷后面冒出來:“哥,姐,你們關(guān)系好像又和以前一樣好了哎,真好!”
姜寶梨聞言,怔了怔。
和以前一樣好,大概是永遠不可能了。
但她可以和沈毓樓做家人、做兄妹……
因為除了他,大概率在這在世界上,她找不到和自己真正血脈相連的親人了。
沈毓樓揉了揉沈嘉青的腦袋,對他說:“我跟你姐姐,就從來沒有不好過?!?/p>
“是嗎?姐姐和司渡哥哥談戀愛那段時間,就跟你不好?!?/p>
“……”
沈毓樓輕擰了擰他的耳朵,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望了眼姜寶梨。
提及司渡的時候,她雖然面上裝得無事發(fā)生,但明顯心情郁郁了下去。
“你姐跟司渡沒可能了?!鄙蜇箻堑吐晫ι蚣吻嗾f,“以后,別在她面前提他的名字。”
沈嘉青捂住嘴,連連點頭——
“吼!”
……
下午,沈毓樓租了小船,劃到湖中央釣魚。
準(zhǔn)備的是小物釣的魚竿,釣上來的都是不超過巴掌大的小魚,沈嘉青興致高漲,每每釣上來一條魚都要擺拍很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