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梨可不想發(fā)生這種事,只能不情不愿地湊過去了。
閉上眼,心里默念,她就是一具尸體,就是一具尸體。
他解剖過的尸體千千萬,不多她一個。
司渡拉開衣領,露出了一點點洳蘊的微粉色,上方殷紅的齒印,清晰可見。
他用蘸了碘伏的棉簽,畫圈幫她消毒。
冰涼的觸感傳來,伴隨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快趕,姜寶梨咬住了呀,盡量不要哼唧出聲……
消毒之后,他摘掉了手套,指尖綴了新藥的膏體,輕輕擦在了傷口處。
姜寶梨瞇起眼,睜開一條縫,看向司渡的表情
他八風不動,神情專注,目光鎖定在那個位置,仿佛真的在解剖一具尸體。
姜寶梨感覺他的指尖,好像碰到洳偷了,一陣電流直沖頭頂,她哼唧著,輕顫了一下。
“別動?!彼径傻纳ひ舻统晾潇o。
她強行保持鎮(zhèn)定,直到他幫她上完了藥,重新將衣領拉上來:“那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逃之夭夭。
司渡手指用力握緊,手指關(guān)節(jié)泛白。
摘下口罩,耳垂蔓延而來的緋紅,已經(jīng)快浮上臉頰了。
忍得很難受。
……
莫森私立醫(yī)院套房的洗手間,豪華得如同五星級酒店一般。
姜寶梨站在超大的洗手臺前,看著正面墻玻璃鏡的自己。
臉頰有不自然的潮紅,唇色艷艷的。
伸手摸了摸臉,又摸了摸耳垂。
很燙。
剛剛的場景已經(jīng)不能用曖昧來形容了,她居然同意讓他碰那里……
她從小被欺負,其實很討厭被異性觸碰身體,以前只有沈毓樓牽她,或擁抱她時,她才不會心生反感。
可剛剛……司渡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時,她感覺到的并不是厭惡。
姜寶梨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心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