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界是你默許的!”她不甘示弱地說,“你要是不給信號(hào),我怎么會(huì)那樣!你以前都不喝酒,因?yàn)楦以谝黄?,你才喝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p>
司渡沒有說話,抬槍瞄準(zhǔn)了花園里那片盛開的保加利亞玫瑰。
幾聲槍響,玫瑰花瓣紛紛揚(yáng)揚(yáng)灑落,凋零了一大片。
是。
是他……耽溺了。
怪不了她。
她挺無辜的。
司渡的心再度軟化了下來,但面上依舊沒有任何松動(dòng),說道:“我不喜歡喝酒?!?/p>
“以后不讓你喝就是了?!?/p>
姜寶梨是感覺他喝醉之后,怪怪的,“那我能不能問你個(gè)問題?”
“問。”
“為什么……一定要柏拉圖?。俊?/p>
這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定一定要問清楚的問題,“故意針對我?”
司渡無語地睨她一眼:“你算……”
“我算什么東西,是吧,不用說出來,我?guī)湍阏f。”姜寶梨撇嘴,
“那就是針對所有女人咯,難道你信仰了什么宗教,教義不讓睡女人?”
“不是,無神論。”
司渡走回花園椅邊,端起水喝了一口。
喉結(jié)滾動(dòng),性感撩人。
不讓人睡,真是太可惜了。
“那到底是為什么?”
“不喜歡。”
“你太虛偽了,太太太虛偽了?!苯獙毨娼^對不信這個(gè)借口,“沒有男人不喜歡這個(gè)?!?/p>
“我,不喜歡。”司渡再一次強(qiáng)調(diào),并且威脅說,“那晚游輪上,你要是真的對我做什么,我會(huì)把你扔進(jìn)海里?!?/p>
“……”
看他這樣子,姜寶梨覺得,十有八九不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