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不確定某人是真的不會做,還是故意和樓上這位較勁兒、想整蠱她。
所以她啥都不敢說,慌忙收拾了紅棗湯,對姜寶梨道:“我重新給您做吧。”
姜寶梨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了二十分鐘,女傭重新端了一碗上來,這碗就正常多了。
姜寶梨吹涼了一口悶,枸杞紅棗湯讓她喝出了三碗不過崗的好漢氣質(zhì)。
喝完湯,姜寶梨下了樓,朝著司渡走過去。
打虎好漢瞬間秒變優(yōu)雅的小貓咪,走過去,步履輕盈、無聲無息而又……存在感十足。
她也不叫他,就站在一旁,時而低頭看看新做的指甲,時而捋捋頭發(fā),像一只偶然路過的小貓。
司渡瞥見了她,沒搭理,舉起獵槍,瞄準(zhǔn)靶心。
砰砰砰!
槍聲回蕩在花園里,玫瑰被風(fēng)吹拂著,輕輕顫栗。
但他余光里,全是她。
像個入侵者。
終于,司渡煩躁地回了頭:“你有什么訴求?”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苯獙毨骐p手背后面,帶著討好的調(diào)子,“我騙你的,沒有do,真的。”
說完,她用肩膀輕輕撞了撞他,聲音軟軟的,“我生理期呢,怎么可能?!?/p>
司渡敏捷地躲避開了她的觸碰,皺眉道:“你不要碰我。”
“好好好?!苯獙毨孢B忙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我聽話,不碰就是了,我們好好說會兒話?!?/p>
司渡沒應(yīng)聲,抬起槍,瞄準(zhǔn)玫瑰園里的靶子,扣動扳機(jī)。
砰!
子彈穩(wěn)穩(wěn)命中靶心。
“說什么?”他抬起下頜,沒回頭。
“明明前幾天都還好,為什么忽然又對我這么冷淡?!?/p>
她有點(diǎn)委屈地撇了嘴。
司渡扣動扳機(jī)的指尖稍稍松動了些,只說道:“因?yàn)槟阍浇缌恕!?/p>
“我越界是你默許的!”她不甘示弱地說,“你要是不給信號,我怎么會那樣!你以前都不喝酒,因?yàn)楦以谝黄?,你才喝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