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喜歡,可他卻不能擁有。
他配不上,他……很臟……
姜寶梨小心翼翼地蹭上去,薄唇輕輕觸碰了一下。
他的唇,比想象的更柔軟。
她忍不住……咬了下去。
司渡乖得不行,只輕輕地碾著她,卻不敢有任何進一步的行動。
手都本能地抬起來了,落到和她心臟水平相當(dāng)?shù)摹澳莻€”位置上,又……克制地收了回去,藏在背后。
為什么這么乖啊。
姜寶梨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拉近了自己,開始大口地吞咽他的呼吸。
司渡的手……仍舊很矜持地藏在身后,攥了拳頭。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玫瑰精油香,她眸光下移,看到他的禁區(qū)已經(jīng)撐起了明顯弧度。
今晚的計劃似乎進展得相當(dāng)順利,她即將摘下這朵帶刺帶毒的惡魔之花。
姜寶梨放下吹風(fēng),跳下水臺,倒退著走,攥著他的衣角,將他拉到了床上。
司渡很配合地跟著她一起跌入了松軟的大床上,捧著她纖瘦的腰肢,將她攬入懷中。
沒多一會兒,他頸子上多了許許多多的紅痕,都是她的杰作,司渡似乎很享受這一部分,任由她在他懷里為所欲為。
而他格外喜歡她的如透,捏著,叼著,扯著……直到憧學(xué)開始變營,變庭。
貼在她耳邊,很溫柔地對她說:“如果覺得疼,告訴我?!?/p>
“好?!?/p>
他的手緩緩狹義,探入了她的區(qū)域,姜寶梨輕輕抬起下頜,閉上了眼。
然而,下一秒,她看到司渡抽出來的手,指尖帶著血。
少年輕微地蹙了眉,看著身下的少女:“梨,你生理期嗎?”
姜寶梨瞪大了眼,腦袋一空,隨即便感覺到一股熱流,驀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操操操操!
她抓起衣服擋在身上,猛沖進了洗手間。
果然,姨媽來得相當(dāng)是時候。
姜寶梨簡直想把腦袋伸進馬桶里猛沖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