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會再有沈毓樓出現(xiàn)打擾了。
她走時沒有關燈,暖黃色的無主燈,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空力氣漫著淡淡柑橘調(diào)香薰的味道,甜而不膩。
其實,有點遲疑。
司渡不想和她深夜共處,他怕自己會失控,會對她作出“不好”的事情。
事實上,他腦海里一直在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播放和她做所有“不好”的事情……
“進來啊。”姜寶梨將shi漉漉的雨傘放到陽臺邊晾著,脫下了外套,領口露出了纖細的一截鎖骨。
司渡移開視線。
她的鎖骨,好可愛。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想咬……
刻意不去看她,目光卻不受控制地追著她。
直到瞥見她一邊進臥室,一邊將白色的奈罩從衣服底下取出來了。?
女生都是這么脫的嗎?
“浴室在那邊,毛巾和浴巾是我的,你可以用?!苯獙毨嬷噶酥赴腴_的玻璃門,“你先洗?”
“嗯?!彼径珊喍痰鼗貞?,進了浴室。
為了降火,他用冷水洗澡。
冰冷的水沖著他緊繃的身體,閉著眼,感受身體里燃燒的那團火焰……降下來。
下半身還是將應的。
腦海里也全是她的樣子,她笑起來嘴角的梨渦,說話時昂揚的尾音,還有她摘下奈罩之后的樣子……衣服下面的樣子……
一拳砸在了瓷磚墻上。
指節(jié)緊繃泛白。
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比現(xiàn)在,更痛恨自己,痛恨那個余生只會在病床上度過的男人……
半小時后,司渡走出浴室,身上穿的是她提前為他準備的居家衫,還是上一次他喝醉了過來穿過。
“這件衣服,不像新的。”他隨口問,“哪個狗東西穿過?”
姜寶梨:。
鬼曉得哪個狗東西穿過。
她笑而不語,去浴室洗了澡,出來時,換上了她常穿的那條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