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稱呼,兩個流氓瞬間變了臉色,跪地求饒。
覃御山眼皮都沒掀,淡淡喃了聲:“打一頓,丟出去?!?/p>
安保拖著兩個男人下去了,慘叫聲不絕。
覃御山回頭,看著被吧臺小妹們扶著的姜寶梨……她已經(jīng)醉得人事不省了,整個人軟綿綿靠著吧臺。
長發(fā)亂亂地散在臉上,臉頰帶著幾分潮紅,鼻梁挺秀,眼尾上挑,有種倔強氣。
覃御山眸光緊扣她的臉,想到了他早逝的愛妻。
隨即,視線下移,看到她頸上那顆殷紅的痣……
覃御山瞳孔驟縮。
……藏在袖下的手,不受控制地抖動了起來。
三年前在機場,他就見過這個哭得渾身發(fā)抖的姑娘。
當(dāng)時只覺得眉眼熟悉,覺得像自己的亡妻,卻沒看見她頸上這顆……和他女兒一模一樣的紅痣。
那時……她在哭。
她是不是過得很不好。
覃御山頓時有種心臟被揪住的感覺。
如果自己的女兒平安長大,也該跟她一樣大了。
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來,手抖的厲害,卻又生怕弄疼她,不敢用力。
身邊的幾個手下面面相覷,眼神頗有些驚訝。
今晚是第一次看到這位覃爺出手。
聽說他年輕時那會兒,是刀光劍影里走出來的,單槍匹馬也敢獨闖金三角du窩。
但這些年,他很少跟人動手。
因為不需要,手底下的人能幫他料理所有。
今晚,居然為了個小姑娘,出了手。
“你叫什么?”他柔聲問,“我不是壞人,告訴我你的名字。”
姜寶梨迷迷糊糊地說:“姜……寶梨。”
“寶梨……”覃御山眼睛都紅了,喃喃著,“我的……berry?!?/p>
“覃先生……”心腹阿輝走上前,提醒道,“您晚上和穆總還有約,他還在三樓包廂等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