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乃巍湓谒募珙^,滲入頸間。
姜寶梨腦海里冒出了一個詭異的念頭。
他媽的……
他不會是在哭吧?
“司渡,你怎么了?”
“我以為你又走了,我求過你……”
他帶著濃重的鼻音,帶著哭腔,“我那樣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你還是走了。我知道我不好,我也想變好……我想把我有的都給你,可你不要,你不愛我……你說我……惡心……”
最后那兩個字說出來,司渡已經(jīng)近乎泣不成聲。
委屈的要死。
姜寶梨心都化了,她用力搖頭,安撫他:“不是啊,不是……是我自己不好,那個時候我沒有勇氣留在你身邊,我不自信,我也想變更好……”
司渡在這種混沌狀態(tài)之下,似乎聽不進她的話。
“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姜寶梨捧著他的臉,又是親又是哄,一個勁兒向他保證:“我不會走,我剛剛只是出去買東西,你看啊,我給你買了衣服,還有香噴噴的魚丸,等會兒一起吃,好不好。”
司渡還是有點氣息哽咽,但已經(jīng)止住了激動。
點了點頭。
姜寶梨盡量強迫自己別向下看。
這么大一個肌肉o男在自己面前哭得跟小孩似的。
真的不要太割裂了。
不是人格分裂都干不出來這種事兒。
她推他進浴室,用浴巾擦干凈了他身上的水珠,然后讓他穿上了她新買的暖白色棉質(zhì)居家衫。
她給他吹頭發(fā),司渡個子太高了,她便讓他低下頭。
司渡與她耳鬢廝磨,似想起了什么,說道:“上次,你也這樣給我吹頭發(fā)?!?/p>
“你還記得上次?!?/p>
“那時,我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我。”
“我是啊……”
司渡搖了搖頭:“你只是假裝很喜歡我,而我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