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以為是原作者親自演奏了!好聽!”
“過來?!?/p>
她聽話地走過去,坐在了司渡身邊。
“如果想學鋼琴,我可以教你?!?/p>
“我對小提琴比較感興趣?!?/p>
姜寶梨過來,不是來和他交流音樂,更不是來找他學琴,“我想問你,為什么開新聞發(fā)布會?”
“澄清一些謠言?!彼径扇缡钦f,“司家和喬家的聯(lián)姻,傳了很久,是有點討厭?!?/p>
“哦,還以為是因為我?!?/p>
“是因為你。”
姜寶梨詫異地抬眸望過去,他眉眼漆黑,薄唇鋒利,“我二舅舅和喬家,一向交好,他也是極力促成兩家聯(lián)姻的?!?/p>
“那你怎么還……”
“但我不是沈毓樓,我不會權(quán)衡利弊?!?/p>
司渡指尖游走在黑白琴鍵上,一個音一個音地彈奏著《rose》輕快調(diào)子,“答應(yīng)了做你的男朋友,那我就是你的。身體,靈魂,都是你的?!?/p>
這一番話,配著她最愛的《rose》,如礁上一浪,打得姜寶梨不知所措。
更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一直都是她主動,主動告白,主動撩他,主動對他好,習慣了一而再、再而三被他拒絕。
可是,當司渡開始認真之后,姜寶梨忽然有點……誠惶誠恐。
任務(wù),已經(jīng)成功了。
是該功成身退了。
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那么灑脫地拍拍屁股,走人。
她不想走。
他隱藏至深又熱烈赤誠的愛意,能將雪山之上最堅硬的冰峰融化。
那是姜寶梨最渴望的溫暖……
她做不到馬上抽身離開。
見她不說話,司渡便又道:“你不是想見d嗎?下個月你生日,我讓他來給你伴奏,怎樣?”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