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姜寶梨不滿他走神,“你又沒聽我說。”
“困了,睡吧?!?/p>
一聽要睡覺了,姜寶梨就來勁兒了,很自覺地爬上他的床,鉆進了還帶有他體溫的被窩。
“沙發(fā)上去睡?!?/p>
“太無情了,居然讓我一個女孩子睡沙發(fā)?!?/p>
“你也知道自己是女孩子?”
姜寶梨死死攥著被子,蓋著臉,只露出一雙明亮大眼睛,盯著他:“我要睡床。”
沈毓樓索性自己拿了枕頭去睡沙發(fā)。
姜寶梨抓住他的枕頭:“一起睡嘛。”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沈毓樓扯開了她的手,警告地說,“乖一點。”
“毓樓哥。”姜寶梨幾乎整個人都吊在了他的枕頭上,就是不讓他離開,“就一次,什么都不做,就睡覺!我保證!你本來睡眠就不好,睡沙發(fā)可能會整夜失眠哦!”
沈毓樓看著她這死皮白賴的樣子,真是很無奈。
“邊上去?!?/p>
“好好好!”姜寶梨立馬乖乖地爬到大床的另一邊,夸張地讓自己真的睡在了床沿邊上,“我就只占這么一小點點的地方,大床都給你!”
沈毓樓關(guān)了燈,掀開被子躺了上去,很矜持地和她隔了一個“楚河漢界”的距離。
但,終究是同一個被窩。
她的體溫,身體彌漫的若有似無的少女香,緩慢輕柔的呼吸……仍舊浪潮般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
沈毓樓側(cè)過了身,背對著她。
強迫自己快些入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一條光潔柔滑的手臂,搭在他的腰間。
如蛇一般,蜿蜒而下。
沈毓樓身體瞬間繃緊,就在她要碰到握住的剎那間,他忽然開口——
“那晚,你和司渡在游輪總統(tǒng)套房里,發(fā)生了什么?”
她的手觸電般、猛縮了回去。
“沒發(fā)生什么呀。”姜寶梨的嗓音明顯緊張,“你……都知道了?”
黑暗中,沈毓樓緩緩睜開了眼:“我看過走廊視頻,你進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