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梨撥通了沈毓樓的號(hào)碼。
沈毓樓聽起來也很著急,得知她沒事,才松了一口氣:“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遇到司渡了,他救了我,現(xiàn)在我在他的私人島嶼上?!?/p>
沈毓樓默了幾秒,說道:“我知道了,等暴風(fēng)雨停下來,我就來找你?!?/p>
“好?!苯獙毨婺笾娫挘瑢?duì)他撒嬌,“剛剛嚇?biāo)懒?,你還讓我去玩摩托艇。”
“以后不會(huì)了,是我的錯(cuò),我也被嚇到了。”
如愿聽到了想聽的話,姜寶梨嘴角上揚(yáng),偷笑著,說道:“原諒你,記得雨一停就過來接我啊?!?/p>
“好。”
姜寶梨掛斷電話,回頭瞥見了司渡。
眉目沉沉。
偷聽人講電話……
姜寶梨走過去,笑吟吟地說——
“剛剛你救了我,謝了?!?/p>
司渡抱著手臂,拉長(zhǎng)調(diào)子:“不想道謝,不必勉強(qiáng)?!?/p>
“絕對(duì)真心?!?/p>
司渡輕嗤一聲,抱著手臂走上了老舊的木質(zhì)樓梯,回了自己房間。
夜幕降臨,傭人帶姜寶梨去了她的房間,她沖了個(gè)熱水澡,早早地上床休息。
希望明天一睜眼,便看到沈毓樓來接她了。
樓下不知道在搞什么,砰砰砰的,吵得她睡不著。
姜寶梨本來打算忍一忍,畢竟是在人家的家里面。
扯過羽絨被,蒙住了頭,忍了小一刻鐘,外面的槍聲還是沒有停。
她終于忍無可
忍,打開房門,走下旋轉(zhuǎn)樓梯,循著槍聲,來到了后花園。
遠(yuǎn)處,漲潮的海水一浪一浪地?fù)渖仙碁?/p>
夜色里,司渡端著獵槍,腰身挺拔。
他穿著度假風(fēng)格的休閑t,小臂肌肉脹鼓鼓的,正在偏頭裝填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