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跳進海里才算不打擾boss談戀愛嗎!
算了,玩忽職守幾分鐘,也不是不行。
他自顧自地摸了摸肚子,夸張地說:“哎呀,吃了啥肚子這么痛,上個洗手間。”
他走后,司渡才摘下墨鏡,托著姜寶梨瘦尖的鵝蛋臉,端詳半晌后,認真地問——
“老婆,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我爸讓我下午回家一趟。”姜寶梨湊近了他,輕聲說,“跟我一起回家?”
此言一出,司渡的神情瞬間從輕松轉(zhuǎn)為了嚴峻。
關(guān)于他老丈人這件事……
還真是有點麻煩。
他跟覃御山,多少年的死對頭了,以前鬧得勢同水火,恨不得對方死那種。
還有上次在商業(yè)峰會上,覃御山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有毒物質(zhì)似的,恨不得刀死他。
現(xiàn)在覃御山成了他的老丈人,結(jié)婚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能搞定的。
司渡已經(jīng)在腦海里預(yù)演了無數(shù)種被掃地出門的場景。
但他也不愿意姜寶梨左右為難,看得出來,認爹這件事,姜寶梨很開心。
每個周末她都會去覃御山的別墅小住兩日。
每次從覃家回來,她都會提著甜品盒子,盒子里是覃御山親手給她烘焙的甜品點心。
覃御山是個十足的女兒奴。
那樣一個叱咤風(fēng)云幾十年,黑白通吃的大佬,親自為姜寶梨學(xué)做甜品這事兒……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信。
所以老丈人這關(guān),司渡是非過不可的。
“不急,下午你先去,我要準(zhǔn)備一份登門的禮物?!?/p>
看司渡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姜寶梨點點頭。
下午回家之后,覃御山又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彌漫著溫馨父愛的飯菜,招待姜寶梨。"